“谁?”
傅悦君狐疑着,但还是乖乖的随他上岸。
清璿微微一笑并未回答,上岸后朝随侍近卫嘱咐了几句,便遣了人去办事,自己则雇了车与傅悦君同坐。
马车穿过喧闹的城在一处大宅前停下,傅悦君坐了太久的船尚在恍惚,扭头并未看到随侍跟着,那轻舟的东西也没运到这里来。
只听见一声高高扬起的声音从宅内传出:“你们总算是回来了。”
话音刚落,那个熟悉至极的身影便从内闪出,靳霆枭清爽干练的白袍下摆镶着金坠子,腰间悬挂了一枚羊脂玉,白净的面容顿显光华。
他在傅悦君面前站稳,眯起了双眼看她:“阿九,几日不见,你……”
靳霆枭上下看了看她,像是看到什么受刺激的事情,音调都瞬间变了:“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清璿虐待你?还是景生那混蛋?”
他边问着珠串似的疑问,边上前用力的握了握她的双肩。
“你瞎说。”傅悦君说着瞥了眼身侧的清璿,反手握住了靳霆枭的手,看到他的时候,眼底满是欢喜:“我的事情稍后再说,你怎么在这里?桑灵和薛故他们呢?”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都分散了。”
靳霆枭见她没事,仿佛松了口气,边走边对着傅悦君道,抬脚踢上了门:“那夜过后,我醒来便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桑灵他们也不知去向了何处,我怀疑……”
“你怀疑是鬼仓?”傅悦君惊呼出声,夫妻多年,靳霆枭一个眼神她便能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