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霆枭嗓音沉沉:“这也难说,只是怀疑罢了。”
傅悦君叹息一声,面色凝重起来,她倒是没想到,不仅是她来到这个地方,就连靳霆枭他们也都失散了,不知道金衍之他们有没有事。
“这件事也是个大麻烦。”
清璿沉吟片刻,目光似乎穿透手上的纸张射向堂外,几乎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们口中的鬼仓,在我们耳中,其实是个传说。”
“鬼仓是活在传说中的人,蛊王亦是如此,即便有,也不是相见就能见到的。”
蛊王和鬼仓都懂得术法,定然是以术法隐匿了所居之地,像南疆五族的寻常人,都只是认为蛊王和鬼仓是个传说。
“那就麻烦了。”
靳霆枭大感不妙,头一次惶恐起来:“当初我们斩断了鬼仓外孙女的手臂,只怕鬼仓已经将我们列为肉中钉、眼中刺了,若此次我们几人失联,是鬼仓所为,那……”
他连忙看向傅悦君,一扭头却发现傅悦君早趴在桌上、歪着头睡着了,安安静静的面容并无忧愁。
“阿九,别睡,这样容易着凉,后面厢房都整理出来了,阿九……?”
靳霆枭轻声喊了傅悦君两声,只见姑娘只蹙了蹙眉就是不醒,他便抬头看向清璿:“你对她做了什么,她这么累?”
清璿在靳霆枭兴师问罪的口气中茫然,赶紧探手去搭了搭脉,片刻后才松了口气:“舟车劳顿,应是无碍,景生才给她拔了蛊,她应是要虚弱几天,你送她去休息,我去看看药材,稍安勿躁。”
他如今,也不知怎么做才是最好,语气带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