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晦气!
夏千亦意识到自己来得很及时,心底勉强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赶上了!
没让萧家父母对司北沉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千亦,外面太阳这么大,你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呢?”
司北沉看她脸色白得要命,浓眉微不可查地紧蹙,“我让人送你回去。”
“不用,我没事。”
她死死地盯着萧家父母,眼底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意。
这两人真是印证了那句话,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
让她完全对他们这对老人家同情不起来。
与司北沉擦身而过时,又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听话,回家,这件事我来解决!”
司北沉眉心往下压,一双凤眸中浸满了不容反驳的以为。
他完全可以帮她解决掉萧家父母,不需要她来逞强。
“我真没事,你先松手,好不好?”
夏千亦仰起头看他,目光在半空中碰撞,似两股力量兵刃相见。
终了,还是她先低头。
“司北沉,你抓疼我了。”
司北沉神色一恍惚,手如同触电似的迅速放开了她。
望着女人羊脂玉白的手腕上烙上一抹红印,他眸子一沉,轻声道:“对不起!”
她皮肤白,稍微用点儿力就会泛红。
“没事,不疼了。”
话落,夏千亦递给萧父和萧母一记眼刀子,声音勉强维持着平静。
“北沉,我和萧伯父、萧伯母有点儿私事要说,你能先回避下吗?”
司北沉看了一眼埋头不说话的萧父萧母,目光收回,淡淡道:“好,有事记得叫我。”
空气十分安静,直到关门声响起。
夏千亦极力忍耐着心中怒火,扭头瞪着两人,压低嗓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千亦,我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萧父耸着肩,眼中满是戏谑。
然后毫不在意地撇嘴一笑,不仅不怕她,反而翘起双腿架在茶几上,拿着上面的一盏琉璃花瓶把玩着。
那副满不在乎的恣意样子,委实目中无人得很,叫人看到格外愤怒。
要不是顾及着他是老人家,夏千亦都想给他一脚了。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难怪他儿子萧彦珩跟他一样欠打恶心。
夏千亦一把将花瓶给夺过来,想着司北沉在外面也许能听见,尽可能地将声音压到最低,好给自己留点儿颜面。
她真的非常不想让司北沉掺杂进她和萧彦珩的事情里来。
“你们来找司北沉做什么,他跟我的事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她接到消息立马赶过来,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拿着别人的钱溜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