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强烈的绞痛在胃里翻腾着,好似有一只大手正抓着她的胃用力拧!
夏千亦气得急火攻心,捂着肚子坐到了沙发上。
本来今天就没好好吃饭,又去看了下今后的合作项目地点,她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住?
萧父余光瞥了她一眼,却根本就不在乎,反而挑起眉头一副泼皮无赖的架势,拉着语调说道:“上次我们找你要钱你不给,我们现在急用就来找司总咯!他不是你的姘头吗,给我们点钱怎么了?”
萧母也气势汹汹道:“我们都没怪你背着阿珩出轨,还设计将阿珩送进监狱,你反倒还怪起我们来了。”
夏千亦看到他们这副嘴脸就更上火。
“我不是给了萧彦珩五千万吗?难道他没告诉你们,也没给你们钱?”她故意说道。
果然,萧父萧母一听,顿时沉默了。
“这个臭小子,拿到钱了居然敢瞒着我们,还骗我们说没钱。”
萧母安抚道:“老头子,别生气,等下次我们去拘留所,好好骂骂他,问清楚那五千万的下落就行了。”
听了他们的话,夏千亦更加心寒。
她眉头紧皱,看着这两人的贪婪模样,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刚认识萧父萧母的时候,他们还挺热情,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原来那一切都是他们做出来的假象,只为了变着法儿的向她要钱罢了。
夏千亦忍住心中悲痛,长长地往外泄出一口浊气,倚靠着沙发的手臂折起,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扶着额头,强硬得不由分说。
“总之你别找他要钱。”
“为什么?”
夏千亦沉了口气,想好脾气地跟他们两位老人家说话,可看到他们这副模样,任怎样的好性子都被消磨殆尽了。
“我警告你们,想拿钱就等我给你们,再问除我之外的任何人要钱,不但一分没有,我还要让你们吃牢饭,信不信!”
萧父萧母一听这话,脸上散漫的表情顿时收住,心里不免有些心里发毛。
这个女人都将他们的儿子送进监狱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想到这里,他们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在沙发上坐直。
“夏千亦,你别吓人,你以为我们会怕你吗?!”
以前夏千亦为了讨好萧彦珩,对他们可谓是有求必应,他们就没见过她发火是什么样子。
可他们要是真的坐牢的话,那后半辈子就全完了!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我警告你们,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
见两人开始动摇,夏千亦眼中的严肃愈发浓厚,语气不容置疑。
反正先赶走他们才是最要紧的事儿。
门外,司北沉隐约听到三人的对话,剑挺的深眉凛洌着,眉宇间似冻结了一层亘古不化的寒冰。
他知道夏千亦从未将他当过亲近的人,向来脾性温和的女孩,却不忍心自己牵扯进她的事情里来。
宁肯自己去解决,也倔强地不许他插手。
说到底,还是因为不喜欢。
呵!
“司总?”一旁的许慕看出司北沉神色异常,低声询问。
司北沉敛去眼底的晦涩,沉声交代,“你去查下萧家父母的事儿,看有什么把柄能拿捏他们,我要他们生不如死!”顿了顿,又道:“我今晚就要知道。”
“是。”许慕恭敬点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