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坐着她们司总的椅子,就是总裁了?
也不看看自己那乡村土包子的样儿,配吗?
要不是看在他是个老人的份上,秘书都想打他。
二人心思分明,互看不爽。
萧母见萧父心气不顺,只好安抚道:“老头子,你冷静点,我们这次来是找夏千亦麻烦的,顺便找司总要钱的,你这样不行。”
萧父一听钱的事儿,这才勉强冷静下来。
他看出秘书眼底对自己的不屑,顿时怒从中来,欲抬起手想差使她再重新泡一杯咖啡过来。
下一瞬,办公室门被推开。
司北沉出现,高大挺拔的身姿快要与门框齐平,神情淡然,漆黑如墨的眸子冰冷幽邃,夹带着天然的疏离,却不怒自威,莫名地令人压力倍增。
“司总,您回来了。”
秘书如获大赦。
看到司北沉,萧父跟弹簧似的,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道:“司总,你办公室的这把椅子坐着好舒服啊,平时你就是坐在这上面,谈几千上百万的合同的吗?”
“司总平时谈生意,只在会议室和米其林餐厅。”秘书面无表情地开口。
萧父直接白了她一眼。
他在问她吗?
多嘴多舌的小贱蹄子,就跟夏千亦一样讨厌。
“听说你们找我有急事?”
司北沉越过他和萧母,径直坐在沙发上,优雅地交叠双腿,精雕细琢的脸上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
关于萧彦珩的父母,他是了解的。
贪得无厌之人,必定会死得很惨!
萧父装模作样地想要拉近跟司北沉的距离,寒暄道:“我前段时间总在新闻上看到您,开国际会议、跟大公司达成合作,相当的气派和帅气。我家千亦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竟然跟您是朋友。”
字里行间,物化夏千亦,还轻看她。
对于司北沉而言,夏千亦从不是萧家攀附权贵的工具人,她是活生生的人。
别人不知道她的好,但他心如明镜,萧家父母错过了一个多么好的儿媳妇。
但没关系,从今以后他会珍惜她,爱护她。
“夏千亦是她自己,她还没跟萧彦珩结婚,并不是你家的。”司北沉冷冷地纠正道:“还有,你无需客套,我晚些还有事儿,你直接说今天来我公司是要做什么?”
司北沉耐心渐失,盯着萧父狗腿的嘴脸,神色冰冷。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夏千亦她说一套做一套,因为看上了你,就故意做局陷害自己的未婚夫入狱,就连她用来要挟阿珩的车祸,也是你们自导自演,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萧父发现他还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像是洞悉了他心中所想。
他摸了摸额头上沁出的冷汗,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转念一想,他不就是拿这件事来要挟司北沉的吗?怕什么!
再说了,司北沉开着这么大的公司,腰缠万贯,给他一千万就是洒洒水而已!
思及此,萧父顿时豁然开朗,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
“要是您不想让这件事传扬出去,丢了您和司家的脸,就拿一千万来封我们老两口的嘴!”
萧母也跟着点点头,话到了嘴边呼之欲出,一道尖锐响亮的厉声却将其无情地打断了。
“你们可真敢想!”
看到站在门口气喘吁吁、脸色愠怒的夏千亦,萧父和萧母眼底陡然划过一抹戾气,脸上的表情像活吞了只苍蝇似的难受。
“夏千亦,你怎么来了?”
就差一点,他们就要把钱给拿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