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星说的不够,是指自己还不够厉害,还不足以护住沈烬墨。
而沈烬墨则自然而然觉得,谢南星方才必然被夏陵那个脏东西吓到了,如今沈烬墨给予的欢愉,必然不足以压制住心头的恶心。
在做这等子事情上,沈烬墨从来便没有将这身子力气用完过,如今谢南星有命,沈烬墨自当唯命是从。
当即换了个方向,沈烬墨将谢南星压在了身下,将头埋进水中,竭尽所有手段取悦着谢南星。
陆白战战兢兢站在门口,踌躇了极久还是敲响了那扇门。
毕竟两位主子开始了,没有个半天压根不可能结束。
“主子,属下已经将前来拜见的大人都请进了书房,您看您还需要多久过去?”
陆白其实也没催,他只是单纯的问了问,得到准信了,他才好去安排各种事情。
是不?
沈烬墨随手抄起手边的板凳朝着门板砸去,怒声道:“滚。”
陆白一听到动静,当即麻溜的滚了。
也不是他非要去影响主子们的兴致,而是收到拜帖的谢南星早早就叮嘱过,不论今日发生了什么特殊事情,一定要提醒谢南星以正事为重。
陆白如今的主子是谢南星,就算是沈烬墨,也要听谢南星的。
想通这一点,陆白一下子还真不怕了。
一跃落到岁一隔壁的那棵树上,两人一道悠哉游哉的听着蝉鸣小憩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厢房的门被从内推开。
首先从内走出的是容色还算正常的谢南星,接着从内走出来的是一脸欲求不满的沈烬墨。
谢南星回头看了一眼沈烬墨,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快步折返,将沈烬墨抵在墙壁,也顾不得会被众人瞧见,踮起脚尖就对着沈烬墨的唇一顿乱咬。
直咬到两人嘴唇红肿,谢南星脚步虚浮,他才扶着沈烬墨的手臂站稳:“沈烬墨,你乖乖出去办事,晚上我等你哦。”
偷偷摸摸环视四周,谢南星又贴着沈烬墨的耳朵道:“我带了些别的小玩意儿,一直不敢拿出来,晚上带你一块玩。”
“铁定比上次的还好玩。”
眼中骤然一亮,闷钝消散几分,唇角弧度恢复如常。
沈烬墨亲自将谢南星送进书房,看了那些个官员一眼,才朝着衙门走去。
途经两棵大树,沈烬墨抿了抿唇,还是觉得不爽。
裹挟着内力的鞭子朝上一挥,地上接连传出两道闷钝的声响。
陆白和岁一都是习惯疼痛的人,从树上掉下来也不当事,略微缓了缓便各自爬了起来。
一道瞧着沈烬墨离去的背影,陆白一侧眼眸眯了眯。
说句实话,陆白觉得他前主子现在有些幼稚。
不过这等幼稚还挺好的。
一瞧便是被人爱得极好。
岁一转头看向陆白:“陆白,你下次犯错了记得离我远一些,莫要牵连于我。”
略微顿了顿,岁一补充道:“我家阿槐极不爱瞧见我从树上摔下来。”
陆白深吸一口气,拳手紧握。
最后,什么也没说。
独自上楼守在书房门口,手里握着根棍子在地上画着圈圈,神思有些恍惚。
其实,陆白一直都觉得一个人挺好的。
可是,瞧着这些人都成双成对的,他又觉得有些子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