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轻声叹气,谢南星扶着陆白的手站了起来,有些无奈:“我夫君极易吃醋,你碰了我啊,指不定要把命赔在这里。”
这话刚落下,闻讯归来的沈烬墨带着满身阴寒而来,手里握着的鞭子将夏陵带来的人全部解决。
沉着眉眼朝着谢南星走来,瞧见的便是谢南星浑身染血的模样。
一感知到熟悉的气息,谢南星骤然回首之时,眼眸骤然染上泪珠,委屈巴巴的朝着沈烬墨跑去。
“夫君,太子殿下意图对我行那等龌龊之事,我不慎伤了他,不知可否会惹皇上生气?”
抿唇将谢南星仔仔细细瞧了一遍,确认谢南星未曾受伤,沈烬墨弯腰,一手将谢南星抱了起来。
脚下的步子透出凌厉的阴寒,沈烬墨走到口吐鲜血的夏陵身侧,周身的杀气重到就算怀里抱着谢南星,也无从遮掩分毫。
抬脚踩在夏陵胸膛,骨头断裂的声响传出。
沈烬墨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谢南星。
皇上生不生气不重要,沈烬墨生气了,就想杀人。
像踢一条死狗般将夏陵朝着院内刚生出绿叶的树木踢去,沈烬墨警告的嗓音在院内回荡。
“既然太子这般希望我是九皇子的人,那我便如了太子的愿,日后沈某必然会在皇上身侧,多多替九皇说好话。”
待到沈烬墨搂着谢南星上了楼,墨平才开始带着身侧的士兵将这院内的狼藉收拾。
弯腰探了探夏陵的呼吸,确认人还活着的时候,庆幸中透出丝丝可惜之意。
没死自然有没死的价值,但没死自然也会创造没死的麻烦:“将太子殿下送回去,顺便找几个郎中瞧瞧。”
“太子殿下也真是不小心,好好的人怎么硬要往树上撞?”
这一言,便是墨平代替沈烬墨针对今日这一出,给出的极其敷衍的解释。
被沈烬墨高高抱起的谢南星,两手搂住沈烬墨的头,用极其委屈的嗓音问道:
“沈烬墨,你觉着我厉害吗?”
云槐村遇刺的谢南星,只能被沈烬墨藏在板车之下,亲眼看着那些人对沈烬墨的屠戮,而无能为力。
南下苏杭的谢南星,只能靠着姿色转移刺客之注意力,再和扬槐联手拼得一线生机,最终等来了救援之人。
逍遥王府地下室的谢南星,只能靠着陆白对掌柜的控制,才能手握剑刃将那不听话的人恐吓震慑。
今日在定西郡的驿站,谢南星靠着自己的力量,用那光明正大的理由,将夏陵伤得再无还手之力。
“谢南星很厉害。”
沈烬墨替谢南星将那染血寝衣脱掉,抱着谢南星走进蓄满温热的浴桶之中,补充道:“沈烬墨能得谢南星保护,心安之至。”
抬起洗净鲜血的手,谢南星捧着沈烬墨的脸,用那湿淋淋的唇与沈烬墨相接。
极尽在沈烬墨身上学来的所有技巧,谢南星将这一吻亲到缱绻浓情。
双腿扣住沈烬墨的腰,拉着沈烬墨一道入了那浴桶。
坐在沈烬墨腰间,谢南星道:“沈烬墨,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