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由自在的不好吗?”秦墨撇了撇嘴,只是在面具下别人看不到。
云珞珈没有再理会他,对着守卫指了指已经昏迷的温沅,“把她连同身上的塞进盐水缸,切记,把头架在外面,别让她给淹死了。每日必须让她进食,死了的话,本宫唯你们是问。”
“是。”守卫赶紧对着云珞珈行礼,去分工行动了。
她也就听到了他们小声议论她的残忍,却丝毫不在意。
都看到了她如此残酷,却无人知道她为何这么残暴不仁。
不过,她也不在意别人如何看她,毕竟这个世界,权力至高无上,如今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就握在她的手里。
秦墨也没见过这么残忍的手段,“啧啧”了两声,“伤口不处理,用盐水泡着,不得疼死呀?还不能让她死了,这得多残忍!”
云珞珈忽然偏头冷眼扫了他一眼,“你若是想发散善心,去别处,别在我眼前碍我的眼。”
孟清澜对云珞珈的行为从来不会有异议,因为她觉得云珞珈这么做,自然是有这么做的道理。
在她心里,无论云珞珈做什么都是对的。
云珞珈在她的眼里是无人可比的善良,这么对温沅,必然是因为温沅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
云珞珈扶着孟清澜的手站起来,一手拄着枪往外走去。
秦墨紧跟在她身后,“我也没说不忍心,就是说说我的想法,你怎么还生气了。”
云珞珈猛地停下脚步,倏然转头看向他,眼眶泛红,眼底是隐忍的怒意。
她无法说,他不知道君青宴被箭扎成刺猬的样子,不知道那些箭令她有多心疼,更不知道那些箭要了君青宴的命。
她是虐了温沅,可是想到君青宴当时的模样,她就觉得远远不够,不够。
罪魁祸首应该受尽折磨,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哪怕是这样,都无法解她心头之恨。
秦墨被云珞珈的眼神惊的愣住了,感觉自己似乎是说错了话,可是却不知道到底哪句说错了。
云珞珈知道自己有关君青宴的事情就会过激,便没有再跟秦墨纠缠,收回了视线,扶着孟清澜的手走出了冷宫,坐上了守卫抬出来的轮椅上,让孟清澜推着他回去休息了。
她累了,身心俱疲的累。
不过她的心情却不差,因为她发现了她的血似乎是可以救君青宴的。
孟清澜推着她回了宫殿,给她倒了茶水,又给她准备了些吃食。
云珞珈随意吃了些,写了个补血的药方给孟清澜,让她去御药房抓了煎了。
等着孟清澜去抓药,她称累了,让所有人都退下了。
虽然这边不需要她来操心安排了,可她如今受了伤,得养好了伤才能出发回澧朝去。
这些日子,她一直都有跟云华序和念念通信。
她在云华序的信中得知,念念很好,甚至沉稳了很多,越来越有储君的样子了。
从念念的信中,她得知所有人都很想念她,尤其是念念。
她也想回去,最好是能带着君青宴一起回去。
进了内殿,栓起了门,她迫不及待的进了空间查看君青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