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命运从不看顾她,即便是些许。
村长跌了一跤,再也没起,那个天天骂五月生“贱/种”、“浪/荡/精”的奶奶也悲从中来,也跟着去了。
混账爹闹着要分家。
然后他们搬到了外婆隔壁。
“招弟搬过来了好呀!”外婆看着五月生,笑嘻嘻的。
对了,自从她娘亲怀孕,外婆就开始叫她“招弟”。
于是五月生又忙了,早起要煮饭、挑水、砍柴、割草、喂鸡、喂猪、备菜、做饭,下午要犁地、要洗衣,以前干一份,现在干两份,因为两家住隔壁。
“少爷”还是喜欢对着五月生甩牛子,还得意地说他的牛子长大了些许。
五月生对他发出了鼓励,“我看过的都是一炷香时间就长大了两倍的,你长得没有别人的快,但是有在长也很不错了哩!”
“少爷”又哭了,外婆又拿着那套言论边骂边打了许久,外婆声音大,惊醒了喝的烂醉的混账爹,于是外婆被喝醉的混账打了,把外公惊出来了,于是外公也被打了,舅舅跟舅娘也出来了,也被打了。
那晚五月生笑得可开心,然后就遭了报应……
因为混账爹想起了自己买的是母女,如今酒醒了小半,就起了欲。
估计也是喝蒙了,就把五月生压在了门口的泥地里。
也亏是就压在了门口的泥地里,不知哪冒出来的一个比五月生大些的村里的丫头抄了条凳子,直接给那混账敲晕了过去。
那丫头凳子一丢,就指着五月生骂:“你特娘的不知道跑的呀?!”
五月生用她那双明亮的眼睛盯着那丫头问:“跑去哪里?”
那丫头不知是不是天生神力,一把就将五月生从地上拎起,“你是猪生的吗?遇到危险先跑了再想去哪里啊!”
——
朗月疑惑地看着抓着“五月生”的村女。
发光汤圆正看得起劲,意识到朗月的异样,于是好奇地问:[怎么了?]
朗月:[再看看……]
——
那丫头看五月生不说话,更生气了,“你哪家的丫头?半夜乱跑!”
五月生手往地上一指:“他家的。”
救她的村女看了眼地上的人,又看了眼五月生,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你看着比我还小,就嫁人了?!”
五月生补充:“这我爹。”
“畜生!”村女义愤填膺,握着拳头仰天吐出了一口浊气。
五月生反问她:“你哪家的?半夜乱跑?”
村女低头,脚尖点了点地,只说:“村东那家,我叫巧儿。”
五月生:“我叫‘贱/婢’。”
巧儿:“哈?”
——
朗月拍了拍“冬梅的手”问:“你这投影是还原了人家的相貌?”
冬梅看了她一眼,觉得朗月这话问得有些诡异,但还是解释:“有脸的都是我记得的。怎么?认得巧儿?”
朗月笑了:“认得。”
巧儿。
段巧儿。
确实,如李描所言,段巧儿同段迟长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