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清璿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旋即笑容渐渐冷下来,像是盛开的妖娆罂粟忽然颓败、露出极为危险的信号。
男人抬手捻了她一绺发丝顺指抚过,面露平静之色:“我堂堂七尺男儿,你不过是一介女流,我若同你计较,倒显得我失了分寸。”
若是真要计较的话,当年便会计较了。
外面忽然响起了打斗声,清璿眉心蹙了一下,很快便舒展开来。
“这里交给他,我们走。”清璿像是很放心此时的景生,带上随侍近卫便拉了傅悦君而去。
傅悦君感觉心里有点难受,但是头脑却异常的清醒。
她清清楚楚的知道清璿在她身旁,没有推开她,没有对她视而不见、避而不及,可无数话堵在心口,让她对着他就是不知该什么才好。
这到底是她的故人。
当初清璿年幼,她教他做饶道理,后来清璿便沉寂了下来,一夜之间似乎性情大变,她要回师傅机子那里,并没有过多关注清璿的事情。
以至于那一别便再也没有相见,再见也是物是人非。
清璿也长成了这般风华绝代的模样,让傅悦君心生欢喜,哪怕是这么久没见,她还是能够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亦是如此。
待傅悦君坐上轻舟、靠在软榻上歇息,清璿便拉过她手腕替她施针,边道:“我为何在苗疆这件事,来话长,有空我慢慢与你听,你莫要担心景生,他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