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悦君透过隔间窗,看着那些苗女在露台跳着,手上轻轻拨弦便弹奏起来。
“苗王言重,有人因苗地盛产药与毒而在山谷中炼毒、随意找人试药,这等事不用你,在下也会尽力。”景生并不喝,倒是懒懒散散在另一头坐着。
在一片附和声中,有人稳稳开口,声音清澈却极低。
隔间的门却忽然被撞开,有个苗女进来传话:“姑娘,寨主命您敬酒贵宾。”
傅悦君点零头,她身着百花折裙、戴着牛角帽,面上还有垂下的银坠,像珠帘般遮着半脸,她被推搡到于苗女之郑
她端了酒杯附声她听不懂的祝酒歌,转眼瞥到了一身火红、半靠半坐的景生,景生懒散的靠在那里,握着酒杯笑出声。
傅悦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俯身将杯子凑上前,却闻到一股似有些熟悉、又好似许久未触及、淡淡的檀香味,她一愣,瞧见对面的人衣裳下摆绣着云纹、泛着银光。
眼眸忽然瞥见什么,傅悦君猛地单手撩起银坠帘,看清在座的不是别人,而是……是那个曾经被她断了一指的瑞世子!
郭络罗·清璿!
清璿一身素色轻便衣衫端坐桌旁,玉雕似的面容沉静如水,那双似乎能让对方立刻安静下来的眸子,淡淡的瞧着她,不喜不惊却微微有点别样深意。
傅悦君整个人都呆住了,愣愣地端着杯子,一时间千般思绪一齐涌来,让她死死的盯着他,他就在离她触手可及的地方,甚至再凑近一点便能触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