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让她当压寨夫人如何?”榻上男子红唇轻启,妖娆万分。
待傅悦君看清了藤榻上的人,僵硬的四肢仿佛没了知觉般让她打着颤。
藤榻之上一人斜靠着,绯红的衣衫半露出胸膛,黑发披散,邪魅的唇、带笑却冰冷的眼,还有一股浓烈的令人晕眩的香和着酒味传来。
这张脸……
和故去的傅沉年极为相似。
若不是傅沉年气质薄冷,面前之人过去邪魅妖肆,傅悦君真要以为那个已经战死的傅沉年活了过来。
他和傅沉年是什么关系?
“当家的,你就会说笑。”
女子咯咯的笑着,一点都不害羞,直勾勾的看着傅悦君道:“这姿色当阿妹还差不多,当夫人?呵呵呵,我看她是别处的奸细,可是要迷住当家的你,还逊了三分呢。”
女子不以为然的笑着,榻上的人也跟着轻嗤起来。
“奸细么?丢牢里算了,饿死了就喂野兽去。”景生薄唇开合,挑着眼角玩味的看着傅悦君。
傅悦君眯着眼睛没有说话,心中百转千回,那女子咯咯笑着便招呼人过来,再把她给绑了起来押着出去。
明明是那么熟悉的面孔,明明轮廓都是中原人的样子,可眼前男人像是完全没见过、不认识她一样,自始至终都没再多瞧他一眼。
傅悦君就这么被丢进牢里。
牢房是在吊脚楼的楼柱空隙里搭出来的木栅栏,若不是傅悦君有心想要知道景生到底是谁,她会直接把捆走她的人给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