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悦君自认为自己不可能如阎大少爷这般,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以至于把自己吓成了这个样子,人嘛,做了点亏心事,总是经不住吓唬的。
她虽然没少做亏心事,可强抢民女,还杀人灭口这等事情,她是做不出来的。
自然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九姑娘这意思,是说我儿子杀了什么不该杀的人?”阎百川脸色难看得要死:“我儿子从小就是在金罐子里养大的,枪都不会握,他能杀谁?”
他自己儿子什么情况他不清楚吗,从小就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刀都不敢拿的一个文弱公子,除了寻花问柳,什么都不会。
傅悦君说他是杀了人,做贼心虚,这不是开玩笑吗?
阎百川气得头都疼了。
见过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没见过如傅悦君这般胡扯的。
“我这可不是开玩笑。”傅悦君轻抚着身前长发,笑得狡黠:“外面那些大夫,怕是早就瞧出来什么了,只不过不敢告诉您罢了,您大可叫他们进来一问。”
“行,我就让你看看。”
阎百川气不过,招手让外面那一群大夫进来了,好没气地问那个领头资历最长的老大夫:“大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那几个大夫抖了抖身躯,傅悦君见状,语气温和地笑道:“你们就大着胆子说吧,不说清楚,这阎大少爷也治不好,你们可少不得被帅爷刁难了。”
一看便知道这几个人是隐瞒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