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衣女子的白眼险些就要反出天际了,轻嗤冷哼道:“那可说不定,现在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说不定人家表面是个贞洁烈女,背地里,水性杨花呢!”
这样的人,可大有人在。
“嗯,我很赞同你这话。”
傅悦君眼眸含了一抹妖娆的笑意,吊着眼角,轻轻地看了粉衣女子一眼:“有些人,为人妾室也就罢了,别摆不正自己的位置,耀武扬威也耀错了地方,那可就惹了笑话了。”
“你说谁呢?”粉衣女子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谁搭话我就说谁啊。”傅悦君淡声开口,眸光清冷地睨了一眼过去:“咱们宋家怎么说也是名门望族,可实在是担不起姑娘这些话的。”
蓝衣女子也是脸色微变,附身给宋泱和傅悦君行礼道歉:“原来是宋家的小姐,妾身唐突了。”
“不必了。”
宋泱摆摆手,并不在乎这些,她回头看向阎百川,淡淡地说:“伯父,大公子都病成这样了,他这些妻妾贴身照料的确正常,可这一个个的,胭脂水粉,大公子尚在昏迷,怕是也不好受吧。”
也不怕把自个儿儿子熏死。
“三姑娘说得是。”阎百川哈哈地附和着,冲着那一群莺莺燕燕道:“行了,你们几个都出去吧,让大少奶奶一个人在这里就行了。”
这一群小妾自然不情愿地走了,只留下蓝衣女子一人在旁边伺候着。
“九姑娘既然说自己医术不错,那便有劳姑娘看一看我这儿子,到底得的什么病。”阎百川做了个请的姿势,眼里含着抹笑意。
压根就是想看傅悦君出丑。
“帅爷放心,我不会乱看的。”傅悦君客套的笑着,掀开纱帐往里头看了一眼,只见阎大少爷虚弱无比地躺在床上,眼下有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