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钱一分货,你总不能让我在这方面节俭。”“
送我一顶吧。”
就这样,许歌声将一头浓密的黑发一甩,也对kevin说了两个字——剃光。紧接着,她拉住kevin:“对了,我这能卖钱的吧?怎么算?按长度,还是重量?”郝知恩拉住许歌声:“你跟着起什么哄啊?”“
怎么叫起哄?”许歌声坚定不移,“你忘了咱俩有过多少个约定了?一起学花艺、烘焙、攀岩,一起去西藏、尼泊尔、澳大利亚,一起结婚、生子,等等等等,有哪个做到了?一个也没有。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我们能一起重‘头’开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塑料姐妹没必要做到这个份儿上。”
“就因为是塑料姐妹,看上去像是我陪你有难同当,其实不然。其实,我就是想省点洗发水,想洗了头倒头就睡觉,你知道现在一个上点档次的吹风机都卖到三千块了吗?我就是不想惯着他们。”翌
日,郝知恩戴着假发复工,没人看出是假发,只说郝总的新发型真好看。
紧接着,人人都来或汇报,或请示。
毕竟,无论郝知恩这段时间再怎么丑态百出,她也是乐享集团开发部的顶梁柱。
甚至luke也来求助,说西灵山的开发,仅得到政府的支持还远远不够,当地居民也是难啃的骨头。他笑着说他是外国友人,不了解中国的国情、民情,还请郝知恩多尽尽力。郝知恩笑着说她自当全力以赴。下
午,金天致电郝知恩:“我提前三个小时预约你晚六点到晚十点,可否赏个光?”郝
知恩实话实说:“我男朋友今天从长春回来,我要去机场接他。”
“男朋友?你是说章林森?”“
你还真当我是脚踏几条船的人?”“
他知道你要去接他吗?”
“细节就不劳你操心了。”
“那周六?”“
周六我也有安排了。”郝
知恩倒不是推脱。嘉华大公馆的丑闻一平息,“钻石姐妹情”微信群便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勃勃,不愉快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没人再提上一句。波莉邀请大家出席周六的慈善晚宴,届时,将有大牌明星和各界精英云集。郝知恩第一个响应。既然这里没有有难同当,那就尽情地有福同享。“
郝知恩,不带你这样的啊。”金天抗议道。
郝知恩干笑:“你要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回去追你的校花吧。”
晚上七点半,机场。郝
知恩站在接机的人群中,还没等来章林森,反倒先被金天杀了个措手不及。“还买了花啊?”他调侃而炽热的嗓音幽幽地从她背后传来,吓了她一跳。她抱紧了怀里的花,凶巴巴地瞪着他:“你搞什么?”
“我怕万一飞机晚点,你一个人无聊。”和上次一样,金天又背着二十斤的器材。
“借你吉言,没晚点,还提前了十分钟落地。”郝知恩的目光在涌出来的人潮中搜索。
金天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苏打饼干:“还没吃饭吧?先垫垫。”郝
知恩没接:“你这又是‘假装’才收工?”
“这次是真的,我从上海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家。”金天将那一小包苏打饼干硬塞给郝知恩,“高铁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