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我血口喷人嘛,那好,我这就让警察来做个了断,还你一份清白吧。”
“狐狸精”着急了,跳着脚叫嚣道:“他是我男人,你有啥权利来指手画脚的,让他死了都不得安宁,你究竟安的是啥心?”
柳叶梅不屑地哼一声鼻息,喝问她:“你还知道她是你男人?你也不想想自己都对他做了些啥?不要脸的东西!”
“你敢骂我?你给我滚,滚!”“狐狸精”窜上来,对着柳叶梅没头没脸地厮打起来。
站在院子里的几个壮汉也趁机进了屋,装作拉架的样子,嘴上喊着“别打架……别打架……”却七手八脚地硬生生把柳叶梅拖出了屋子。
“干啥……干啥……你们就不怕犯法吗?放开我……放开我……”柳叶梅使劲浑身解数反抗着,但却无济于事。
年迈的双亲那见过这样的阵势,早被吓得胆战心惊,气血不畅,蜷缩在儿子的尸首前直打哆嗦。
几个壮汉一直把柳叶梅“送到”了村外,聚首叽咕几句,便留下两个人在村口看守,另外几个人折了回去。
柳叶梅静下心来想了想,知道自己一个人身单力薄,硬碰硬是绝对不行的,“猛虎斗不过地头蛇”,拼下去,非但解决不了问题,反倒会伤害到自己,伤害到自己的父母双亲……
思量一阵,柳叶梅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来,摸一把眼泪,叹息一声,转身朝着自己村子的方向返回了。
走到一处低洼地时,柳叶梅给派出所所长高明堂打了电话,把对弟弟之死的和盘托出,并恳求他为能为自己主持公道。
高所长听罢,言真意切地说:“柳叶梅啊,就冲着我跟你老公蔡富贵,还有你的私人交情,,这事我也管定了,并且一定要查他个水落石出,也好给你一个答复,让你弟弟的在天之灵得以抚慰,你就放心好了,我这就安排出警,立即出警!”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高所长便亲自驾车,警灯闪烁,警笛震耳,直奔大槐树村而来。
当他们刚刚到达村口之时,正巧遇到了送柳叶梅“弟弟”赶去火化场的灵车。
四名身着警服,装备齐整的警察跳下警车,威风凛凛地拦在了路口,把灵车截了下来。
那些被请来“清场”的壮汉早就没了之前的威风,见势不妙,纷纷落荒而逃。而柳叶梅那个风流成性、心如蛇蝎的“潘金莲”式的弟媳妇,也早已威风扫地,瘫作一团,被两名警察从家里提了出来,扔到了警用面包车上,带到了派出所。
四名警察留在了现场,进行勘验侦察。
高所长回到所里,亲自上阵,趁热打铁,进行审讯。
“狐狸精”貌似强大,内心却懦弱无比、脆如薄冰,不等高明堂把吹胡子、瞪眼睛、捶桌子等一系列的基本招数用完,她便如实交代了自己伙同奸夫杀害自己丈夫的犯罪事实,道出了一桩恶毒之极,骇人听闻的奸杀故事——
狐狸精哭过一阵后,猛然抬起头,瞪着一双空茫茫的大眼睛说都已经这样了,我就说了吧,全说了,也好轻轻松松地去奔黄泉路。
高所长这才看到,这个狐狸精一般的女人长得的确好看,有一张很养男人眼的面孔。
狐狸精说,在她的心目中,其实一直都把自己的老师鲁冠懋当成自己丈夫的,而后来真正娶自己的柳光良只是一个名义,我嫁给他,只是为了房子,为了生存,为了遮人耳目。
一开始我是不想把他杀死的,毕竟他是跟自己明媒正娶的丈夫,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现在回头想想,自己内心还是非常惭愧的,结婚快两年了,自己都没怎么正儿八经地让他动过自己的身子,一共也就让他沾过三次身,一次摸了上身;第二次让他摸了下边;第三次才让他正儿八经进入了正门。本来横下心,想让他彻彻底底做个男人,可他那不争气的玩意儿却半途而废了。
狐狸精说警察同志,我觉得自己是忠于爱情的,打小就是觉得自己跟老师鲁冠懋有缘,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前世之缘,但却因为很多现实问题不能在一块儿。
可为了他,自己忍受了比大山都重的压力,放弃了很多看上去很美好的东西。以至于自己有了男人,有了家,还是对他难离难弃。一直咬牙为他把守着自己的贞操,从不让其他男人彻底进入的情感。
高所长不齿地吼一声:“你那也叫爱情?你那也叫恋爱?我看你那事在胡来!在乱爱!”
狐狸精说我们真的不是在胡来,不是在乱爱,要不然是不会坚持那么长远的,打我十三岁半的时候,我们就好上了,就暗地里在一起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嫌弃,都依然富有激情,你说这不是真正的爱情是什么?
高所长说:“就算你们是真正的爱情,但也不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更何况是损人利己,剥夺别人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