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梁晓飞故作高兴的问道,但是脸上兴奋的神态马上又消失了,失望地说,“哪儿会有一模一样的房子啊。”梁晓飞说着,又故意的打起了精神似的说,“放心吧,议员,一家人就应该互相帮助的。”
“好!”卡特走过来,高兴的拍着他的肩膀说,“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然后卡特对他摆摆手说:“男爵,请跟我到书房来,我最近遇到一件棘手的事情,想请你帮我分析一下。”
“哦?不知道议员遇到了什么问题?”梁晓飞跟着走进了书房。
卡特待梁晓飞走进来,就关上了房门,让他坐下。
梁晓飞看着书房里高大的书橱,里面有很多名人传记,竟然还有w国名著的珍藏本。想来,这些书放在这里,也只是摆设而已。
“议员真的是博览群书啊。”梁晓飞言不由衷的赞叹。
“老了,哪儿有时间看书啊,这些书放在这里,也都是些摆设,徒有虚名罢了。”卡特说的算是一句实话。
“不知道议员刚才说的,遇到了什么难事?”梁晓飞问。
“唉!”卡特深深的叹了口气,故作伤心的说,“本人一生为民,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可难免还是会得罪一些人。”
“这当然,众口难调,一个人不管做的再好,也会让一部分不满意。为民只求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梁晓飞说。
“哎呀,男爵真的是深明大义啊。”卡特笑着赞扬说。
“议员谬赞了。”梁晓飞客气道。
“我前段时间为了争取民主,得罪了一些人的利益,他们就纠结起来,非法集会,制造一些言论,搞的乌烟瘴气,让我着实伤心,非常难做啊。”卡特故作伤心的说着,拿起来一根上好的雪茄,用一把黄金的雪茄剪修整着,递给梁晓飞。
“我不会,谢谢。”梁晓飞摆手拒绝,又问,“不知道议员提的是什么议案?”
“增加工人的病休,加大工人医疗保险的投资力度。”卡特收回了雪茄,又拿了点火器在手里说,“我国每年在医疗上的投入,都不足以让每位e国人得到充分的医保服务,他们自己还要承担医药费的百分之二十,我就提出来,要全部免费。”
“这是天大的好事啊,对每个人都会有利,为什么会有人不同意?那是一些什么样的人?”梁晓飞问。
“当然是一些议员,提高医疗投入,就势必消减别的开支,一些议员将不能在这里面得到实惠,所以就假借旗号,纠结起自己在公会的亲属,来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卡特愤懑不平,却又显得很无奈的说。
“那是议员你正义清白,一心为民,却是堵了一些人贪污的财路。”梁晓飞说着又问道,“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攻击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卡特用点火器点着烤着雪茄,苦笑着说:“毕竟我的提案是受益于大家的,他们找了一些工人里面,也有深明事理的人,就偷偷的向我报告了此事,说有人授意他的亲属,纠结了一些流氓,散布谣言,要进行非法的集会,商讨冲击总统府,冲击我的方法。”
“可恶!”梁晓飞拍案而起,假装恼怒的说,“我一向对这些贪污受贿,在别人背后暗使刀枪的人深恶痛绝,竟然还有人利用百姓的善良,攻击一心为民的你。更让我坐不下去了!”
梁晓飞说着走到卡特面前,拿出手机说:“议员,你说,他们在哪儿集会?我带人去抓他们。”
卡特见梁晓飞如此气愤,心中大喜,忙对他说:“男爵息怒,我先谢谢你对我如此的庇护,不过,我们还是要谨慎一些,要搞清楚状况才好,不要授人以话柄。”
“管那么多干嘛?我是当兵的,是粗人,想不了那么深远,只知道,有人对议员不利,那就是和我过不去!”梁晓飞莽汉般激动地说,“议员,你告诉我,他们在哪儿?我马上派人过去。”
卡特对梁晓飞的激动很满意,忙站起来拉着他坐下,笑着说:“男爵别激动,还没有到他们约定的时间。”卡特看着他坐下,又拿了一只香烟递给他说,“男人嘛,不抽也是要做做样子的。”看着梁晓飞结果香烟,又接着说,“男爵,这件事情,比较棘手啊。”
梁晓飞笨拙的点燃香烟,呛得一个咳嗽,眯着眼对卡特说:“议员,这没有什么棘手的吧?直接抓了不就行了?”
“怎么抓?我们用什么理由抓人?”议员反问。
“这……”梁晓飞故意的低下头,无言以对。
“所以,我们不能抓人,毕竟那些都是被他们煽动了的百姓,只给他们一点教训就算了。”卡特说。
“嗯,议员如此心胸开阔,真让人敬佩啊。”梁晓飞夸着,又问,“这也不算什么难事啊?”
“男爵有所不知,这些人里面的头目,是和我们一位议员有亲属关系的。”卡特说。
“管他是谁,只要对你不利,就是我的敌人,就是给他自己找别扭。”梁晓飞慷慨激昂的说。
“可那个议员是比格尔啊。”卡特又故作为难,苦着脸,一摊双手苦恼地说。
“比格尔怎么了?比格尔就可以含血喷人?就可以歪曲事实?就可以恶意中伤一个心怀大义的议员?”梁晓飞又气愤的站起来,说,“管他什么比格尔,到时候,议员你也去,就在车上不用下车,要亲耳听到他说自己是比格尔的亲属。回头在国会,我看他比格尔怎么说话!”
“好!”卡特的情绪似乎也被梁晓飞点燃了,点着头说,“在你身上,我仿佛看到了我当年的影子。”
“他们什么时候集会?我好安排人过去。”梁晓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