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把德妃放到床:“唉……要是子兮知道你的好,并能够以你为楷模,那朕知足了。126shu ”
“皇不可以这么说!”
何承抓住德妃的手:“致儿是子兮的弟弟,难道你肚子里的这个不是了?她当长姐的,只能看到致儿?如果这么小肚鸡肠,那她这个嫡出的名头不要留着了。本来董后殡天后,朕想给他们姐弟改动一下玉蝶了,现在看,晚改不如早改。你能把子兰教养得那么好,朕倒是可以考虑,让你来好好管教一下子兮。”
德妃踌躇道:“这个……不好吧……”
何承问:“怎么,你不愿意?”
德妃赶紧说:“不不不,臣妾怎么会不愿意?只是,子兰这孩子,太懦弱了……”
何承一挑眉头:“怎么,她何子兮到了你跟前还敢嚣张跋扈?她要是不听话,你狠狠罚她,朕绝不偏袒?”
德妃靠近何承的怀里,勉强笑了笑。
德妃在何承的怀里温存的时候,何子兮正被罚在祠堂里跪着,身被月季刺伤的伤痕还没来得及完全处理,衣服也没来得及换。
她几乎是德顺帝身边的嬷嬷拖到祠堂来的。
何承到了悠清庭只做了两件事,第一件是确认何致死不了了,第二件是处罚何子兮目无尊长。
何子兮刚一开口,一句话还没说完被何承训斥了,忤逆君父地罪名都扣了下来。
何承身边地嬷嬷大手一伸,捂着何子兮的嘴把她从悠清庭拉了出来。
从悠清庭到祠堂一路,嬷嬷推推搡搡,何子兮的发髻松了,散了,连裙子角都嬷嬷们踩着,扯开一大条。
何子兮每走一步都能露出她光洁的脚腕。
何子兮堂堂嫡长公主,这么被嬷嬷们拖拖拽拽押送到何氏祠堂。
这一路,不少宫人都掩嘴偷笑,甚至还有宫人一路疾驰回去唤自家主子出来看好戏。
于是,何子兮越走,路围观的人越多。
众人都像是看耍猴一样看着何子兮踉跄走过。让嬷嬷们没有想到的是,何子兮这个嫡公主一直一声未吭,这么任由她们推搡。
这后宫里的主子哪个不是细皮嫩肉的,轻轻推一把,算流不出眼泪来也能嚎个半天。
可这位,身都带血了,愣是连一声呻吟都没有。
嬷嬷们推何子兮进祠堂的时候,在她细嫩的小胳膊狠狠掐了一把。
何子兮疼得牙花子打颤,可她还是没出声。
何子兮被推到在地。
嬷嬷们鱼贯走进祠堂,尖着嗓子对那一圈候在祠堂里的小太监说:“皇有旨,嫡长公主何子兮,不尊长,不爱幼,令其在祠堂跪拜先祖,撤去软垫,苦其体肤,以反省自躬。”
小太监们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把祠堂大殿里的垫子都撤了个干净。
何子兮仍旧不出声,直挺挺地跪着。
嬷嬷们冷笑几声,离开的的时候还有两个踩着何子兮的脚尖走了过去。
那两脚可不轻,她们走了,何子兮的腿还疼得抖呢。
何子兮跪了没一会儿,她身后祠堂的大门又打开了,珠玉跑了进来。
何子兮急切地问:“程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