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张郎发现自己比那位大能接在的好多人要幸运的多,至少自己现在也没有断足,或者是身体上缺一块儿什么的。
张郎思绪万千,不过他这时候虽然没有看见外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不妨碍他感知一下闺房之中软床上的某些气息。
赵夭夭的这个床,怎么说呢,张郎觉得可以用五个词来形容,很暖,很软,很柔,很香,很特别
若是用一个颜色来形容此刻张郎躺在床上的感受的话,张郎觉得可以用传说之中的粉色。
因为在张郎看来,粉色足以形容少女的情怀。
当然,至于小妖精赵夭夭到底算不算是一个正常的少女,这是下一个命题,可以另论。
而此刻,赵夭夭穿着的,正是一件粉色的连衣睡裙,虽说大部分身体都被遮挡了起来,可是,胳膊露着。
赵夭夭此刻为了掩饰张郎的存在,拼命的靠着张郎此时,张郎能够感受到,赵夭夭微微出汗的胳臂贴在自己的身上。
这丫头是妥妥的紧张了。
纵然两个人在被窝之中,可是被窝之中的温度并不算高。
赵家的别墅用的并不是华国北方常用的暖气,也不是什么地暖,而是用的中央空调。
也许是为了考虑健康方面的问题,赵家这个别墅的温度,也不过是二十度左右,这样的温度并不算太高,只能够算是不冷。
而赵夭夭此刻竟然出汗了,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丫头到底是多么的紧张。
徐阿姨站着,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盯着赵夭夭,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
张郎看不见赵夭夭的表情,忽然,他感觉赵夭夭的身体蹭的一下子起来了,看样子是是想离开张郎一些,以避免过多的身体接触,因为这样会导致非常热。
说不定赵夭夭这个小丫头的脑门都是汗了,若是找徐阿姨看出什么不同来的话,那么可就是坏菜了。
好巧不巧的,另一边的徐阿姨蓦地走了过来,而且开口说道:“小姐啊,你说说看,最近是怎么回事儿,还有前些日子我和你聊到的关于男女方面的感情问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赵夭夭看着徐阿姨走的方向,愣住了。
徐阿姨是想床边找个地方坐下,可是张郎就在床上啊。
我的老天爷啊。
张郎所在的位置靠近窗户,也就是说靠近月光,如果离得近了,岂不是会被发现,那样的话,今天晚上做的所有努力,都要白费了啊。
不行,赵夭夭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她决定做点儿什么,缓解一下这有些冷寂的气氛,还有一定不能够让徐阿姨发现床上的张郎啊。
“呃咳咳,关于那个,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其实也不太懂什么男女关系,一切随缘就好了”赵夭夭边这么说着,一遍哼哧一下,把张郎压在了身体地下,屈膝仰躺床,手抱着一个枕头,没有任何漏洞。
卧槽
赵夭夭这么一趟,一肘子打在了张郎的胃部,差点儿是让张郎吐血。
好家伙,你到底是帮我啊,还是害我啊,我的姑奶奶啊。
虽然疼,但到底是一个男人,忍忍就过去了
说实话,赵夭夭这丫头其实并不重,就算是这么横着躺在张郎的肚皮之上,张郎也是没有发现多少力道,只能够感觉像是一个布娃娃一样的东西趴在肚皮上。
而徐阿姨则是不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发生了多么一些事情,床上到底是发生了多少的小动作,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小姐你可不能这么说,你都二十岁了,在咱们赵家,可是必须要有婚约的人了,而且你”
张郎细细听着,好家伙,赵家还有这么一个传统。
按道理来说,这种传统,只有一个真正的皇亲国戚才有啊,难道是说赵家真的是皇家
“所以你也别嫌老奴烦,小姐你要在咱们赵家挑一个人的,没错,必须是赵家的,按照传统”徐阿姨依旧是喋喋不休,嘴巴像是水龙头一样,开了之后,关闭不了了。
不过张郎越听越迷糊,赵夭夭不是就是赵家的人吗怎么还必须嫁给赵家,这不是违背法律原则的吗
按照华国的法律,因为近亲婚配增加了某些常染色体隐性遗传疾病的发生风险,所以拥有三代或三代以内有共同的祖先的人是不能够结婚的,赵家这做法算是什么
难道是说说,他们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不太可能啊,每个大家族都是很注重面子的人啊,不应该会做这样的事情。
而就在这时候,徐阿姨忽然停下说话了,她怔怔看着赵夭夭:“小姐,你是不是特别热,怎么满头大汗的,来,我给你掀开被子。
瞧她要动手掀开被子,赵夭夭心大骇,糟糕了
张郎正听着,情况忽然变化,心中顿时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坑爹啊,你这个徐阿姨,谈论的好好的干嘛管被子啊
吃饱了没事儿做撑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