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阿姨还在开门的时候,赵夭夭大呼小叫起来:“哎呀呀呀,我还在穿衣服呢,就快好了差不多了。”
听着赵夭夭的话,张郎当然知道,这家伙完全是在演戏。
也就是说,这完全是赵夭夭在装,不过对于张郎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坏事儿。
不过她越会装,那越好,要是被徐阿姨知道自己现在就躺在她家小姐的被窝里,那么赵家还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徐阿姨进门了
不过她的心思似乎不这里,也没空主意房间之中黑乎乎黑乎乎的角落,径自走去写字台边,台灯前坐了下去。
我靠,张郎这才发现,赵夭夭有两个台灯
没错,刚刚赵夭夭灭掉的第一个台灯的灯光太亮,所以张郎并没有看清楚,好家伙,除了第一个台灯之外,侧面还有一个发亮的台灯。
怪不得方才关了那个非常亮的台灯之后,和赵夭夭对口型的时候,张郎都没有觉得有压力。
原来,并不是说今天晚上的月光太亮了,而是因为这特么的一直有台灯
张郎没明白赵夭夭要干什么,这还亮着扥光啊,现在在一个屋檐下,迟早要被徐阿姨发现的。
下一时间,张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彻彻底底地惊呆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那是因为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赵夭夭带着天然体香的身体竟然就这么一下子扑到了床上,把张郎压在了身后
赵夭夭竟然与他一起钻进了这热乎乎的被窝鼻尖嗅着这说不定道不明的或者是洗发水,或者是洗发膏等等的味道,张郎早就已经呆若木鸡。
我勒个大去您老这么来到床上,是想害死我啊
张郎盖着被子本来就有些闷,现在赵夭夭的忽然驾临,让本来就有些闷的气息,变得更是闷了不少。
“徐阿姨,今天我出去玩,回来之后摆弄了一下计算机,眼睛很累了,见不得光,你能把台灯关上么,有什么需要问的我躺着和你说。”赵夭夭自认为自己说的话非常的聪明。
一来,赵夭夭想借着躺在床上,装作要睡觉,让徐阿姨快速离开;二来,那该死的灯,只要是把它关上之后,这个房间之内,徐阿姨还是很不容易看见张郎的。
徐阿姨一愣,也没有多想,随口应了声。
抬手。
啪,一下就把台灯关上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这个时候简直就是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了。
在被窝之中,张郎见不到光源之后,莫名的有一些安心。
这或许就是传说之中的再也见不到光的感觉了吧。
若非是为了南天商贸集团燕京总办事处的那些事情,这个委屈,张郎是绝对不会受的。
不过说起来,似乎也不算是什么委屈啊。
因为目前来说,似乎是自己占了不少便宜。
在一个少女的闺房之中,自己等于是睡下了
怎么感觉起来自己就像是一个快要被抓住的地下工作者呢
而赵夭夭这时候紧张的看着徐阿姨,没有想到,对方只是盯着赵夭夭看,半天什么话也没有说。
就仿佛徐阿姨并不是来找赵夭夭的,而像是来捉鬼的一样。
沉默,往往来的是那么突然。
张郎全身上下摊平,他感觉,若是这个时候把自己形容成一块儿烙饼或者是说老婆饼的话,那形容是很恰当的,因为现在张郎拼命平躺的姿势,就仿佛是一张大饼
说起来有些可笑,有一天,在床上并不是为了睡觉,而是为了躲避某些事情。
这是二十多年来,张郎想都不曾想过的事情。
这算是说很么事情
难道是说自己要发达了
因为纵观华国历史,很多人都是在穷困的环境之中坚强的生存下来,然后一举从穷光蛋变成高富帅的。
这就好像是在华国的周朝的一位著名的历史大能说的一样。
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俶傥非常之人称焉。盖西伯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氐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及如左丘明无目,孙子断足,终不可用,退论书策以舒其愤,思垂空文以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