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祖的话也只是因了他不肯回来,猜测而已。要不,爷爷说说为何他不曾跟您回来?您日前去的这一趟,两人又是如何说话的?知道了子丑寅卯,咱们也得想些个法子,寻些妥当的事情去安抚他,不叫他冷了这份血脉至亲才好。”
二夫人赞许地朝她眨了眨眼。
大夫人道:“哎呀,若是这孩子真起了这样的念头,倒是真不好弄了。”抬起头来对赵老太爷道,“要不,爹就由着他吧,让他落个自在。咱们也不是真不管他,只是恐怕上赶着紧了,他存了这样的心思,倒要越发和家里疏离得远了。咱们就不强逼他回家,只是节庆年下的多去看看他,天长日久他总能转过来的。”
老太爷冷哼道:“你们等得,我可等得?如今过一日赚一日,这么由着他的心性,我何时才能放心闭眼!”此时心里也算回过味来,这么一群人,那是反话正说,其实就是怕多个人回来争这家主之位。
又看看众人,因了洗盆未曾择人,适逢苍龙令显形,心底越发不满。平日倒不觉得,今日经了一事,只看得他们是个个难成大器,满心低叹,怪不得洗盆不肯显现家主之相,原来是早断出他们只会争权夺利,没个能担责任,甘挑大梁的。先祖的识人之术,果然不可质疑。
“都散了吧!爱吃酒的就留下吃酒,待收拾好了,我即刻上路。你们也莫要操这份闲心了。有那功夫,收拾个妥当的地方归置归置,等他回来就有地方安身才是正经!”老爷子说完,也不等众人相送,抬脚就去寻赵康祖孙去了。
众人见他走了,也只能作罢,自己热闹起来。
二夫人寻了方才开口的堂房叔叔,躲到一边去叽叽咕咕的说话了。大夫人看看老爷子的背影,又看看二房夫人匆匆而去的脚步,只得自己留下和族亲敷衍了一回。接风看样子是免了,宴席却是不能省了去的。由着那兄弟二人和叔伯兄弟说话,又吩咐了自己女儿和二房的小姐照顾女眷,便去安排招待事宜。
待要寻自己儿子和那些堂房兄弟一处酬酢,竟不见大儿子的身影,便朝他院儿里去了。转过几道门,却见那个身影冷冷清清静静站在边隅,默然看着热闹的人群。他便是之前赵老太爷进府,置身事外的那个年轻人。
“世杰,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