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月就起了战事,六王爷真正在位时间太短,无从考究。
再远一点,太上王任大王时,被三大权臣掣肘,虽多次想改变,却无法改变。
回顾过去,不难发现,驯臣是一大难事。除了开国之君,后来的伯仲国君主基本没有做得特别好的。
正因为驯臣困难,所以才促生“一朝君子一朝臣”。
大臣明面把萧近雄划分为外戚,其实这些聪明人都知道,大王想换自己人了。仲封权根基不深,上台就想培养自己的势力,朝臣焉能坐以待毙?
三大权臣之一的动太尉被剜下,仅是仲封权的侥幸。如果不是那货第一个软骨头,现在朝中还是三大权臣。
除了三巨头(现在两巨头),朝中还有错综复杂的各种势力。无论他们实际支持哪方,彼此对不对立,都不影响在阻止新王培养势力的立场上,他们统一的对外口径。
和朝臣对立是很危险的,一着不慎,就很有可能成为所有朝臣共同的敌人。君臣自古是相对平衡的,君不全压于臣,臣也不全顺于君。
仲封权出的难题,已经涉及到君主权术了。仲封权本人、萧近雄、小带子都明白,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
这边仲封权没有想出办法,但他急于扶植自己人的野心过早暴露出来,导致曾经被仲封将压制的朝臣,团结起来搞事。
君下令,臣不听,君就成了无形之中的光棍司令。
仲封权求助万俟邶,万俟邶不是愿意沉心想法之人,直接派私兵出阴招。然而,这次大臣们空前的团结,这个死了,那个继续和王权斗争。杀来杀去,除了京城血腥味增重外,两方均无得益。
一来二去,连万俟邶都累了。
仲封权曾天真幻想过,国都大将军由舅舅萧近雄当,太尉由恩人万俟邶当。只要会动武的人是自己人,就不怕不听话的大臣。可惜,他还是把事情想得简单了。
君臣的第一次交锋,不胜不败。但仲封权看到了己方的弱势,那就是文臣\/谋臣太少。
打天下,稳坐王位,不是只管打打杀杀,还要用脑的。
仲封权明白到自己的弱势,在伯仲国首次提出“文举”理念。
早出王宫建王府的四王爷仲封将得知,想起自己曾提出的“武举”理念,那时自己还是壮志凌云的大王,哪知后来灰溜溜下台,到了现在……只能说句:轻舟已过万重山。
仲封鹰本来“干了某事”就打算去追随君乐赢的,一见“文举”出来,觉得很有意思,就继续留了下来。
所谓某事,就是床事。
仲封鹰穿书过来,已满十八周岁。系统给了确切答复,仲封鹰就去和常夏挑明。
常夏嫁给仲封鹰已有日子,现在不过正常行夫妻礼,常夏没有拒绝。
仲封鹰满怀激动,却被现实泼了冷水。
常夏虽然不抗拒,但她同样不主动。穿书前仲封鹰遇上的都是主动的女人,这下来个清冷女子,给仲封鹰都整不会了。
一次,就一次。
仲封鹰完全不享受,感觉纯粹是例行公事。
事前还设想会压塌床板,哪想事实会如此?
望着比自己还难受的常夏,仲封鹰放弃了,放自己也放对方一马。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预言》里,常夏就是一个海后。然而,穿书之后,所见的常夏不仅对秦笛一往情深,而且未见别的情人,这真的让仲封鹰十分费解。
“统子,《预言》也会有误吗?”
“《预言》就只是预兆、预感,受种种因素的影响,你正处于的故事不一定完全按书中所写的走向。”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