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知青说的那样,”见没人相信,她将目光转向江暖,凄声恳求,“暖暖,你帮我跟大家解释啊。”
江暖呵笑,“事实本就如此,没什么好解释的。”
“江暖!”胡艳气急败坏的大喊。
江暖上前两步凑到她耳边提醒,“今天这头你必须磕,否则,我不敢保证还会不会捅出你更多的秘密来,比如你喜欢顾温伦,又比如……”
“扑通!”胡艳吓的双膝跪地。
然而就在她准备向江暖磕头时,门口有惊呼声响起,“胡知青你怎么了?”
来人是林半夏。
她大步走到胡艳面前,语气恨铁不成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胡知青你怎么还动不动就向人下跪呢。”
“我,”胡艳刚要张嘴解释,就见顾温伦就跟在林半夏身后。
她顿时羞愤欲死。
林半夏没等到她的回应,立马愤慨的怒视江暖,“江知青你也真是的,就算你家里条件好,也不该学资本主义大小姐作派。”
江暖眼皮都没抬,凉凉地反问她,“你算哪根葱?”
“我……我是为你好,胡艳怎么说也是下乡来的知识青年,你们又是好朋友。现在你当着大家的面让她下不来台,不仅会影响知青点的和睦,还会对你的名声造成影响。”
“说的真好,还有吗?”
江暖似笑非笑的盯着林半夏,示意她继续说。
林半夏一顿,还真就继续说,“我知道江知青你性情率真,不拘小节,但你既然嫁到了我们杨柳大队,那就应该遵从我们大队的风俗。”
“谢叔谢婶都还健在,怎么能分家呢,你这样让大家怎么看谢三哥。不知情的还以为,谢家娶了个惹祸精回家呢。”
说完,见江暖看她的目光有异样,她忍不住向身边的顾温伦寻求认同,“温伦哥哥,我说的对吗?”
顾温伦目光晦暗地看向江暖。
该死的女人,他进门好几分钟,可江暖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如果这是她的欲擒故纵,那只能说她成功了。
“我觉得半夏说的非常对,相夫教子、孝顺公婆是女人的天职,如果连这都做不好,那就枉为女人。”
这话就只差指着江暖的脑门说,你枉为女人。
林半夏得到认同,得意的冲江暖一笑,那模样仿佛在说,看吧,你喜欢的男人现在只对我好。
江暖毫不犹豫地翻了个白眼,然后看向谢远辞,“你认同他这话吗?”
问完,她便认真地等谢远辞回复。
大有,如果他敢点头,就削他的架势。
谢远辞迎着她认真的眼神,毫不见外地牵住她的手。
朗声回应,“怂货才会把媳妇当奴役,教养孩子、孝顺父母我能做,你随心随性就行。”
江暖顿时笑的眉眼弯弯。
她回握谢远辞的手,同时冲林半夏和顾温伦挑眉。
“听见了吗?我男人不需要我做相夫教子的提线木偶。”
一句我男人,让谢远辞眼底墨色浓的化不开。
林半夏被两人亲昵的模样,刺激的眼眶发红。
她不甘示弱的挽住顾温伦的胳膊,扬高声音挑衅,“江知青真是好福气,谢三哥不仅不需要你相夫教子,而且还纵容你不把公婆放在眼里。”
这浓浓的恶意,让胡艳立马满血复活。
她轻哼着帮腔林半夏,“可不是嘛,谢远辞为了江暖不惜与整个谢家为敌,就连替谢家生了两个儿子的刘春花都被赶走了呢。”
“那下一步,谢三哥是不是就要跟谢家断绝关系了?”
从屋里出来的谢父,恰好听到这话,顿时沉着脸怒斥,“谢远辞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