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是分开,你每月不是还要交一篇策论给先生,我也有啊。”说到这里苏岫叹了口气:“学业不是还要继续……”
说到学业——一个学渣,一个致力于做学渣的两人对望一眼,离别忧愁散了不少。
江清冉烦躁喝茶,也不想去国子监,可是他爹非说他太孤僻一定要让他去。
不知谁喊了一声,“江先生来了!”
三人抬头,江临岳一身儒袍,正和那群书生说话,片刻后陆续散去。
之后江临岳朝这边看了一眼,三人乖乖过去。
临近傍晚,祁宁和继续结伴出了江府,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之乎者也的祁宁双眼无神和苏岫对视一眼:“我这是造的什么孽,为何要来这里找罪受?”
苏岫想说现在是一点离别忧愁都没了。
“噗!难怪小师弟今天不说话,原来是长大了。”
苏岫也跟着闷闷笑。
“呵”!两人回头,正是已经长大的小师弟江清冉,手里拿着个锦盒,塞给苏岫后斜了一眼祁宁,转身走了。
祁宁:……
“明明你也有笑,他为什么只鄙视我?”祁宁不满:“还有,为什么只给你,我没有?”
“你平时若少逗他一些……”苏岫边说着边打开木盒,愣住了……
祁宁好奇探头看,“什么?”
苏岫“啪”一声盖上。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苏岫:“没什么。”
“没什么你为什么皱眉?”祁宁打量苏岫面色:“而且看着心事重重,这笔洗有问题?”
“先生给的能有什么问题?”苏岫道,“可能是见我喜欢,便给我了。”
“先生偏心!”
“先生那里还有不少好东西,你看上什么去要,先生不是小气的人,定会给你。”
“我才不去,都是笔墨纸砚也没甚好东西,我不喜欢!”
“那你又说先生偏心?”
“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