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楚懿突然对她这般冷淡,定然是有原因。福贵常年伺候在楚懿左右,若是用些银子打点,必定能知晓其中的缘由。
孟挽是到了夜半才回到清河苑,回的时候并没有走的正门,而是与楚渊走的平日里鲜少有人走的小道,如今大雪纷飞又是夜半,别说是这些小道,便是大路都鲜有人影。
回到清河苑时夜阑人静,院里的下人大多已经离开,即便楚渊出入其中,也不必再避讳。
孟挽去水房打水洗漱,回到房中时便能瞧见楚渊如同往日那般往暖炉里加着炭火,火光明亮灼人,映照在男子英俊的脸上,让孟挽忍不住靠近。
楚渊向来都警觉,不必回头都能感觉到孟挽的靠近,等回过头时孟挽已经到了跟前,一只手从背后搭上了他的腰,另外一只手勾住了他外衫,“夫君,这屋里热的,你也不必穿着外衫了,穿着里衣都可以了。”
孟挽说的也并没错,这屋里到底没有外边寒凉,楚渊便听话地将外衫解开,只是脱去外衫时,能感觉到孟挽那灼热的视线在身上。
孟挽确实是毫不遮掩地打量着楚渊,稍微凌乱的里衣敞开,露出男子结实健壮的胸膛,瞧着的时候也是大大方方,毕竟楚渊是她的夫婿,并不是旁人。
瞧见楚渊有些发红的耳尖之后,也没有收回视线,反而是手自然而然伸出去拉起楚渊的手就往榻上去,等两人都平平整整躺下之后孟挽就凑到楚渊跟前有些小心地问道,“今夜院里无其他人,明日也没有,你今夜可以不走么?你以往都是半夜离开,我夜里醒来边上便没了人,这夜里腿上寒凉也没人管我。”
孟挽有心将楚渊留下来,说到最后,还故作装作有些委屈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楚渊迟疑了片刻,终于是点了点头,当然也是注意到点头的时候,眼前孟挽眼中狡黠的光亮一闪而逝,彼时楚渊虽是瞧见,也知晓孟挽是有心留下他,但却装作瞧不见一般。
孟挽有心留他,他亦是有心留下。
本来以为两人便是如同以往那般相安无事地睡下,却是不曾想到旁边孟挽手突然搭着他的腰,附在他耳边意道:“夫君,我给你让你瞧的那本小书你可瞧了,那些姿势你可曾研习过了?”
说话时女子温热的气息尽数扑在耳边,楚渊觉得脸上的热度更甚,那本小书他粗略翻了翻,也不敢细看,当时只是粗略翻了翻脸上都觉得燥热难耐, 没敢多看地放在边上去了,如今听得孟挽提起,更是忍不住就想起书中男女那些姿势亲密的亲热动作,像是身体里熊熊燃烧起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他是正常男子,虽是对男女情事懵懵懂懂,但也并不是一无所知,对孟挽这些话也会起正常男子应有的本能反应。
孟挽却并未察觉到楚渊的异样,就觉得两人是夫妻,夫妻之间夫妻之事肯定是无可避免,夫妻之间说这些也是正常,故而说的时候亦是大大方方,完全没有避讳更多,正想问得再详尽男人却忽而翻身,俯下身来,唇重重压在她的唇上。
孟挽这才察觉到楚渊的异样来,因着此时男子明显呼吸粗重,动作也比平日里要粗鲁许多,孟挽只觉得唇齿被使劲撬开,男子的气息如掠夺般攻城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