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现在就走。”姬晏礼说着便蹲下身,为陆安锦将鞋穿上,若是一开始陆安锦兴许还有些扭捏,但如今近视已经有些习惯不仅没有反抗,反而顺势接受。
用打湿的帕子润了润双颊后,陆安锦材与姬晏礼一同前去南国皇宫,两人也不着急,马车缓慢地在人流涌动的街巷前行,遇见什么新鲜事时,陆安锦还会掀开马车的帘子瞧上几眼。
等两人抵达南国皇宫之时已然是日头正盛,南国皇宫早已乱作一团,南国国主的妃子一个个的正跪在堂前抹着泪水。
“这南国国主是要死了不成?”陆安锦用手肘轻轻的推了一下姬晏礼,“怎么看这模样,南国国主像是已经要死掉似的?”
“自然是演给你我看的。”姬晏礼神色波澜不惊,仿佛早已预料到这样的场面,“既然要做戏,那自然得做的好看些,想来这堂内也不安宁。”
“九千岁!”就在姬晏礼话音落下之时,南国摄政王转眼便瞧见了他,急切的向前两步走到他身前,“快让夫人进去瞧一瞧吧!”
他脸上的焦急不像假的,偏偏陆安锦打了个哈欠,声音有些疲倦,“
摄政王有所不知,我附中的这孩子惯会闹腾,这不,昨日我竟是睡得丝毫不知夫君回来,这才耽误了些许时间,国主还好吧?”
摄政王强颜欢笑,“国主得病以非一日两日之事,就连宫中的太医也束手无策,唯有国师手中的药丸能起到些许作用,可如今国师手中的药丸也所剩无几,还望夫人一定要尽力为国主医治。”
南国摄政王双手抱拳,朝着陆安锦低下身去,态度尤为谦卑,陆安锦自然也不好拒绝,“那我便前去一瞧,但是我这身子一日比一日还要更能更重,身边离不开人,我夫君须与我一同入内,摄政王没有异议吧?”
“自然没有。”南国摄政王仿佛早已猜到陆安锦的心思,不仅没有拒绝,反而柔柔一笑,“九千岁,请吧。”
姬晏礼侧目看了他一眼,牵着陆安锦的手走入堂内。
刚入堂内,陆安锦就闻到一股极重的药味,南国公主手里正端着一碗药汤给国主一点一点喂进去,眼角余光瞥见两人的身影便是缓缓侧过头。
“你们来了。”
“国主情况如何?”两人走到榻边,陆安锦一边看向南国国主的面容
,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这药的味道,似乎有些奇怪?”
南国公主起身,曼妙的身姿微微贴近陆安锦,说话之时呼出的热气撒在陆安锦的左颊上,“本公主知道瞒不过你,所以也未曾想过瞒你。”
“公主。”陆安锦还没说话,一旁的姬晏礼就已经将陆安锦拉到身侧,看着南国公主魅惑的模样没有丝毫客气,“你若是再靠近我夫人一步,我现在就会让人将你带出去。”
“哼,不解风情。”南国公主冷哼一声,这才站直了身子,不再贴近陆安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