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了然,走进内堂中将一株手串取了出来。
手串是用白玉制成,太后放到陆安锦掌心里之时,陆安锦便觉一股凉意从掌心处袭来。
“这东西是那塔木国进贡之时送来的白玉手串,冬暖夏凉,甚是好用,你如今怀了身子,这东西对你倒是极好。”
“那臣妇便多谢太后娘娘了。”陆安锦照收不误,将那白玉手串直接套进了手腕之中。
“你这孩子真是讨喜。”太后说着便用手揉了一下额头,“哀家有些累了,你现在怀着身子也不宜受累,快些回去吧。”
“是。”陆安锦笑着应了一声,又留下了一些药膳的方子,这才离开了皇宫。
宫中又进了一批秀女,陆安锦离开之时,正瞧见秀女的马车从宫内的侧门进入,望着一辆又一辆的马车从身旁而过,女初撩下马车的帘子,面色无波。
然而,陆安锦没想到的是,这才刚去皇宫不过个把时辰,回来竟见到了两名身着南国服饰的女子正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
她疑惑的偏头看向坐在上方,脸色沉的几乎快要滴出墨来的姬晏礼,“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纳两房
妾室了?”
说罢,她皮笑肉不笑的上前将两个南国服饰的女子扶了起来。
南国服饰比皇朝的要更露一些,陆安锦扶起两个女子之时,都能感觉得到她们的小臂尤为丝滑,如上好的丝绸一般叫她忍不住又摸了一把。
“夫人……”
两个女子羞怯的连忙将手缩了回来,只是那眼泪还要落不落地悬挂在眼角上,“是,是奴二人犯了错,爷惩罚奴二人是应当的。”
“?”陆安锦满头疑问,“爷,这么妙的两个美人,你惩罚她们做什么?”
听着陆安锦这压根不在乎的言语,姬晏礼手中的茶盏都险些要被他捏碎。
“你这么无所谓?”他冷脸看向陆安锦,“即便我纳了妾室你也不在意?”
“为何要在意?”陆安锦眉头一跳,“爷要做什么是爷的自由,难道我一个妇道人家还能阻止不成?哦,对了,若是我没猜错,这两个美人应当是南国公主送来的吧?”
说到南国公主,陆安锦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看来公主即便是回到了南国,这心中还是放不下爷的,不然这千里迢迢的怎么还能把两个美人送过来?”
陆安锦身后的梨
香大气也不敢喘,只觉得这无声的硝烟仿佛在蔓延。
“你当真不在意?”姬晏礼捏着茶盏的指腹泛白,直勾勾的盯着陆安锦,似乎是想从陆安锦的脸上瞧出些许破绽。
“在意有用?”陆安锦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不过南国公主既然有这份心,那爷也不能辜负了她。”
听到这话,姬晏礼后槽牙都险些要咬碎了。
“所以呢?”他起身走到陆安锦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陆安锦。
压迫感扑面而来,陆安锦嫣然一笑,“爷,不如你也给南国公主说一房亲事吧?她正要往高处爬,那这后院自然不能空无一人,据说南国近日出了几个姿色不错的男官,不如爷就想办法让南国公主纳了其中一人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