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默烟恨的直捶拳,都怪这个孩子!等她解决了楚稚,便立马解决这两个该死的孩子!
但只要一见到两个孩子,柳默烟脸上的笑意顿时浮现,又带着两个孩子去找了谢妄报平安。
她笑得娇滴滴的,一副贤惠温柔的模样,满脸爱意地同谢妄说着腹中的孩子,全然不知谢妄早已看穿了一切。更不知,谢妄暗暗打量着她平坦的小腹。
谢妄是经过人事的人了,就算醉酒也能察觉出他那夜到底是不是纯盖棉被睡觉。
柳默烟这胎,来得太及时。
他望着柳默烟娇笑的脸,想起酒醒后身上的异样,那是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
是他曾在南蛮敌国做质子时,被南蛮皇室拿来试新炼蛊毒的后的感觉。
“夫君?”瞧见他出神,柳默烟试探着小声叫道:“虽然我还没过门,但我想这样叫你……”
谢妄看向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端详,却掀起唇角无声地笑了笑:“无妨。”
另一头,楚稚已经冲回了布庄。
她快如一阵风似的闯进布庄中,迎面撞上了赶回来的刘狗儿。
两人相视片刻,刘狗儿猛地跪下:“夫人,此事是我疏忽了,在这之前,庄子上来了几个匪首玩调虎离山,我中了他们的计谋,没能护着庄子的安危。”
“请夫人责罚!”
楚稚:“起来。”
刘狗儿愧疚不已:“夫人,您还是罚我吧。”
楚稚火气不减,言简意赅地问:“庄子上的老虎钳可会用?”
刘狗儿一怔,刘狗儿顿时上道了:“有!我这就去拿!”
楚稚冷喝一声:“去,叫上十几个暗卫,个个都配上老虎钳!”
“是!”
她一声令下,十几个暗卫呼啸而出,个个身穿黑衣,手拿把掐地握着亮得发光的老虎钳,整齐待发地看着楚稚。
刘狗儿道:“夫人,都来了!”
楚稚冷冷点头,转身往外走。
敢这样蔑视她,简直就是在找死!
她带着人,风风火火地再次去了衙门。
县令一看这架势,顿时苦了脸道:“楚夫人,不是我不叫您进去,只是这也太……”
这天下有几个人能光明正大地拿着老虎钳进去刑讯逼供?
巧了,楚稚就是其中一个。
换个说法,谢妄就是其中一个。
楚稚道:“此事已经不是我一人的事了,这事关乎着宁亲王府的声誉,你若是拦我,那就是拦宁亲王!”
她话说得叫人听上去十分严重,大有一副下一秒就要将你的头砍了的架势。
“你想好了,你是想要宁亲王亲自站在这里问你呢,还是现在就乖乖让我进去?”
县令为难得都快哭了,“是,话是这么说……”
您背后站着的可是宁亲王,谁敢说一声不?何况您还将宁亲王搬了出来,这和将皇帝搬了出来有什么区别?
但这件事若传出去,他这官职还保不保了……
正犹豫时,听见楚稚道:“怕什么?有宁亲王护着你,还需担忧这些有的没的?”
县令抬头,瞧见楚稚正在训身后的人话。
县令茅塞顿开,对啊,他帮了楚稚等于帮了宁亲王,帮了宁亲王还愁谁来说他的不是?
县令悟了,迎客似的闪开身请楚稚赶紧的,快快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