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时,房门响了。
我用透视往外一看:“来的挺及时哈……饭和套套到了。”
重新裹好浴巾,翻身下床,快速地接过外卖,其实我倒无所谓,主要是陈轻月一听我说是外卖来了,咕噜噜就从床上下来,拆开外卖盒,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一边吃,还一边嘻嘻傻笑说“哎呀,那会儿在酒店餐厅时真的没吃饱,嘻嘻嘻……”
我强忍着欲火,随便也跟着吃了一点,尔后拆开套套,放到陈轻月身前,问她:“轻月,吹过气球吧?”
陈轻月嘴里的食物还没咽下去呢,听到我问话,呜呜呜地回道:“唔,唔,吹过呀怎么啦?”
我嘴角上翘,眉毛一扬,瞅着她左手边的套子,说:“吹吹看?”
陈轻月好奇心起,咽下食物后,又喝了口外卖送来的可乐,喉咙“咕~唔~”地,拿起左手边的套子,撕开外包装。
一边撕,一边问我:“这是气……”
球字没出口,就看到了那包装上惹火的广告图,以及小文字的广告说明。
陈轻月的鹅蛋脸,“嗖”地一下就红彤彤地,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这个东西,我在2期7栋1907房、也就是白诗语那儿见过的。”
2期7栋1907房,是我买给白诗语的,陈轻月平时没事时,跟白诗语相处最多,她能知道套套,倒也理解。
我恍然道:“你都知道呀,那诗语有没有告诉你这个怎么使用?”
说完这话就觉好笑:说起来,我跟那些个被我深入疼爱过的女孩,不管是第一次,还是后来的很多次,可很少遇到过像今天这样,我还主动给陈轻月介绍套套怎么使用、这么滑稽又好玩的事情。
张玉娟当时也有,但那次破处之战,我是在迷迷糊糊中被动进行的,倒不大能记得清楚具体过程。
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梅潇——当初我拆开包装往上套的时候,梅潇直接问道,“你的也太大了,会不会给撑破了?”
我说,“我还以为你不懂这个是什么,准备给你介绍呢。”,梅潇答,“自从,跟你好几次相拥亲热后,我就自己研究过这些,嘻嘻……”
第二个阳舞,自己准备的。
我记得清楚,当时提枪上阵时,还专门问过她说,早就准备好了?
谁知阳舞答道,“对你的爱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热烈,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像一个小雪球诞生在山顶,跟着你不经意的一些短信、电话,和一些礼物,如此那般就像山风一样,将我这颗小雪球吹落到山下,一路上,我裹着无数个你的对我的好,直滚到半山腰时,雪球越滚越大,这就代表我对你的爱,就越来越强烈了……”
说了一些很抽象的话,但却很是贴切。
第三个张玉。
跟这姐姐的“第一次”,我印象自然也深。
毕竟结过婚,有过小孩,经验丰富,我跟她这第一次时,当时准备上楼,她就叮嘱我说,买些气球玩儿……
第四个萧雨兮、第五个山下美雪,以及第六个白诗语的特殊情况。
这些事情,此刻均一一浮现在我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