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轻月跟着左右翻了翻气球,说:“怎么看上去跟别的不一样,你是不是买到假货啦?”
白诗语当时跟她介绍的时候,是另外一个牌子,可没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是以,她才问出如此天真可爱的问题。
我看着陈轻月手指的地方,笑道:“假货倒不至于,至于你指的那些奇怪的东西,其实是用来让我们更快地到达爱之彼岸的。”
陈轻月问:“爱之彼岸?”
我张开大嘴就冲她那莹莹泛光的双唇吻了上去。
陈轻月“嘤咛”一声,娇声说道:“窗帘……”
我快速用意念将窗帘拉了个紧紧实实,跟着继续刚才的热吻,陈轻月同样做出热烈的回应。
同时一双手也没闲着……
过不多时,两个人便坦诚相待了。
此时的陈轻月,早已气喘吁吁,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察觉到徐卫越来越大胆了,陈轻月突然就慌了起来。
只见她双唇紧咬,双眼紧闭,不住说道:“我害怕……”
这个我最有经验了,这是下意识反应,我当然知道怎么应对。
不过三两句“这样那样,那样再这样这样……”
嗯,其实我最后一句说让她放松,完全是废话,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陈轻月是我经历过的女人当中,身体最敏感的一个,所以,放不放松的,倒是其次了。
根据经验判断,我觉得时候发起试探性进攻了。
望着眼前娇滴滴的美人,我似乎回到了年少时某个夏天:
西瓜地里,久未被雨水滋润的尚在生长之中的小西瓜们,一个个蔫了吧唧的,都在期待着庄稼人,能想想办法浇点水,好暂时缓解烈日炎炎的暴晒。
虽然听不清她说的什么,但我知道,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过,我可没那么着急。
只因我这人小时候,家里太穷了,基本没玩过什么好玩的东西,因此上,每次做爱做的事的时候,虽然也是倾注心血,但我总是想方设法地,想要玩出更多的花样。
似乎是要弥补自己少年时代的某些遗憾。
我又吻两下陈轻月,抬头嬉笑道:“轻月,我之所以不着急,这也是为你好,你就好比学自行车,是不是也得先手推着,熟悉车辆的平衡,才敢上去?”
陈轻月这当儿哪有功夫跟徐卫调笑?
一般一场现实中的打仗,都是前期针对外围目标,来他几个骚扰式行动,这是为了扰乱敌军注意力;中期针对敌方主要阵地,将佯攻主攻轮番转换,这是为了迷惑敌人,为最后的总攻做好铺垫;后期大决战时,进攻方这才会亮出绝招,予以致命一击。
谁想到,我还没怎么呢,这陈轻月立时就晕了过去。
这倒给我吓了一大跳,忙伸出左手食指,横在陈轻月鼻下,发现她呼吸仍旧急促,刚想问些什么,只听她非常微弱地说道:“我,我感觉要死了一样……”
陈轻月这个样子,倒给我看得有些心疼,于是只好浅尝辄止地,感到慢慢适应了,这才放开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