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多谢大人。”
将演戏上瘾的人抱上马车,沈烬墨将人锁在怀里,贴着谢南星的脖颈一下一下蹭着咬着。
这好不容易盈满怀的人,被迫送到别人的软轿之上,沈烬墨那是有千万个不愿意。
现在重新将人抱怀里,沈烬墨那自是片刻不想将人松开。
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被沈烬墨咬了出来:“沈烬墨,你属狗吗?”
带着谢南星的手自己腹部那硬邦邦的肌肉放去,大有贿赂谢南星,让谢南星莫要推挽自己的意图。
谢南星过了手瘾,倒也开始任由沈烬墨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亲着咬着还不够,情之所至,沈烬墨控制不住的开始夸人:“乖乖,你好香。”
“乖乖,你昨夜扭得真好,比以前有力气多了。”
一声乖乖,将外头驱赶马车的墨平吓到一阵手抖。
所以,他的小主子真的被这么个楼子里出来的绿茶,取代了?
连专属宠称,也被人用了?
谢南星被那马鞭抽响之声逼着从温柔乡里回神,将已经堆在腰腹的衣裳重新穿好。
“在马车里头便胡作非为,大人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惜奴家,难不成你同你那先夫也是这般玩闹的?”
马匹嘶鸣之声传来,让谢南星晃了一下。
沈烬墨生了不满,拿着鞭子直接挥开车门,落在墨平手背:“不会赶马车就给我滚下去,日后莫要跟着我。”
墨平沉沉吸气,闷闷应声后将马车车门关了起来:“是,奴才知罪。”
墨平下次还敢。
就霁月这般人,也配同他小主子比?
那点子旖旎如墨平所愿被沈烬墨这一鞭子给抽散了。
夜色本已深沉,折腾了这般久压根没有好好歇息的谢南星,窝在沈烬墨怀里像个小猫咪一般,开始犯起了迷糊。
“我明日睡醒你还在吗?”
宽厚的手掌落在谢南星腰背酸软之处:“你睡,不论你睡多久,醒来我必然还在。”
“骗子,朝堂都等你一人决断,你哪里能一直陪着我?”
“墨平,明日一早往宫里递折子,我近来疲累要告假半月。”
脸上面纱扯掉,贴着沈烬墨的耳垂咬了一口。
又双手搂住沈烬墨的脖颈,软着身子骨啐骂一声:“昏君,你都告假了,哪里会给我时辰好好歇息?”
“指不定我刚睡着,你便要动手动脚。”
沈烬墨被戳穿了小心思:“你睡你的,我动我的,必然不将你闹醒。”
谢南星才不信,没闹醒那必然是已经昏倒了。
昏倒了都不放过他?
果然男人不能饿太久,饿久了就压制不住本性了。
这一通小话说下来,眸光澄明了几分。
谢南星趁着现在脑子还能用,贴着沈烬墨叮嘱:“莫要为难青馆主,都是我的决定,他不敢违逆。”
沈烬墨这下倒是应了:“他不进去待几日,他吞下的这笔银子没法交待,失了勋贵信任的南风馆也再难在神都立足。”
“那些个被关进大理寺的贵客,最迟明晚便会被南风馆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