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烬墨猛然谢南星提了起来,甚至来不及将所有周折与笔墨拂开,就直接将谢南星压在了书案之上。
指尖落在纽带之上,衣裳即将落地的一瞬,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
墨平压低嗓音道:“主子,大夫到了。”
眉眼迷离,谢南星看了一眼门口的影子:“沈烬墨,他绝对是故意的。”
他,自然指的是墨平。
平复的粗重喘息反复交叠,沈烬墨闷声一笑,将书案上那吐着舌头平复的人,压在胸膛之上。
轻拍谢南星的后背帮谢南星顺了一阵气:“带进来。”
这副衣裳凌乱的模样如何能见外人?
谢南星重重拧了一把沈烬墨的腰间的肉,最后也只能将脸埋进了沈烬墨怀里,伸出一只手让郎中探脉。
房内的气氛透着令墨平心知肚明的暧昧,看着那穿着谢南星的衣裳,学着谢南星的模样演绎病弱的霁月公子。
墨平小声嘟囔了一句:“学人精。”
沈烬墨将警告的目光落在墨平身上,继而看向郎中:“霁月公子这身子骨如何?”
“身体底子应当打小就弱,但因着养得精细,之前的大夫想必又是有大本事的人,倒也不影响正常过日子。”
不加遮掩,直击重点:“可能行房事?”
郎中偷偷瞧了沈烬墨一眼,心底涌现出了无语。
这若不能行房事,哪里能在那南风馆挂牌子?
更何况这屋内那股子欲语还羞的气氛,指不定已经折腾了好几回。
都将人折腾了才来请郎中,也真是虚伪。
心底再是弯弯绕绕,可面对沈烬墨之时,这郎中还是答得很是恭谨。
“两三日放纵一次倒也无妨,若是日日放纵,还是可能伤了根骨。”
放纵二字,用得那叫一个贴切。
也就是说,但凡温柔小意些,日日玩闹也成?
书房的门被墨平从外头合上,院内的所有仆从都被尽数带了出去。
手钻入的衣裳,带着茧子的手轻抚每一寸肌理的力道。
沈烬墨并不着急将怀中猎物一口吞下,久旱初霖,狂风骤雨自当能解渴,可怀里的人指不定承受两回便会晕倒。
和风细雨些,沈烬墨能让整个夜晚,都令人怦然心动。
怀里的小猎物被伺候到眉眼迷蒙,神智尽失,沈烬墨趁着其酸软到无力躲闪之时,眼中才开始露出隐忍的贪婪。
谢南星从未见过沈烬墨这般模样,身体再是向往,心头却还是生了畏惧。
瞧准沈烬墨松手撕扯衣裳的时机,谢南星迅速从沈烬墨怀里跳下,顶着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撒腿就朝书房外跑着。
不紧不慢的将自身的外袍脱掉,下垂的寝衣将被谢南星剪开的地方遮挡。
连续几个跨步将本就腿软的人揽住,反手将人按到漆红的廊柱之上,就着天边靡丽的晚霞,肆意宠爱。
日头落了,月亮升了。
谢南星被沈烬墨抱回了书房,压上了书案,毁了一桌奏折。
谢南星被沈烬墨抱上了软榻,拿着沈烬墨珍藏的话本子,逐字逐句的读。
不论读得好与不好,最后的奖励都是他的夫君。
谢南星又被沈烬墨抱着上了游廊,夏夜月色如霜,点点滴滴洒在木板之上,留下满地涟漪。
夜无边,情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