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沉迷于碧波荡漾的谢南星,既看不见,也察觉不出来。
“既然要打,缘何现要召韩洲…啊…”
巨浪滔天接二连三袭来,谢南星一下子被扑出了浪花。
眼中迷蒙失智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想一探究竟的念头。
沈烬墨却不愿就此罢手,骤然厉声问:“韩洲如何?”
颅内的神经被这一声凌厉斩断,颤动从风暴中心向四肢扩散。
谢南星同这满池温泉水融为一体,不住颤动的眉睫,让沈烬墨没敢在这般时候再起征伐。
抱着谢南星在怀里转了一圈,黑眸中的欲色没有打过醋味,故缱绻比之以往少了几分。
抬手替谢南星将脸上的泪与汗擦拭的动作柔和,搂到怀里的人在池中缓走,等着呜咽啜泣的人回神。
抱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谢南星的眼中现了点点清明。
抬头看着沈烬墨这染了情欲的凉薄,谢南星那心尖尖酥痒到极致。
软着骨头搂住沈烬墨的脖颈,非要缠着凑上去讨要一个亲吻。
沈烬墨转头避开:“方才想问我什么?”
谢南星回想着方才从未有过的疯狂,低垂的眼眸透出狡黠,藏在水中的双腿紧紧缠住沈烬墨的腰。
“夫君…”
试探着钻入沈烬墨肩窝,又抬头凑到沈烬墨耳垂边。
语速骤然加快:“皇上缘何现在要召韩洲姐弟回神都。”
这话问完,谢南星死死抱住沈烬墨的脖颈。
沈烬墨闻言,气极反笑。
“谢南星,你还真是好胆色。”
带着谢南星一跃飞到那莲花台上,捏着谢南星的脖颈,肆意摩梭。
仿若一头随时都要将猎物吞入腹中的狮王。
“沈…沈大人,好凶…啊…”
沈烬墨捂住谢南星的唇:“人都在我怀里,不准喊别人的名字。”
软腻撩过沈烬墨的掌心,被手掌捂住的脸颊不住转着,呜咽之间的言语,硬是凑不出一声完整的呼唤。
黄昏落下帷幕,沈烬墨冷着眉眼替谢南星擦洗完身子,再用那墨色的长袍将谢南星包裹。
低头看着怀里满目潋滟的人儿,沈烬墨想到方才种种,醋意又浓了起来。
“日后还唤他的名字吗?”
“谁?”嘶哑中满是慵懒:“可是我唤他名的时候,你好凶,比往日还凶,我好生喜欢。”
沈烬墨捏了谢南星屁股一下:“好好说话,再勾我,什么都不说给你听。”
“夫君,屁股好疼,你揉揉。”
夫郎有令,沈烬墨手上的动作,自然就比脑子要快。
轻轻揉了一阵,直揉到那有个七八分累的人餍足嘤咛,沈烬墨才发现自己这气生得很失败。
自然,谢南星这意图用美色套话的计划,更加失败。
待到替谢南星更衣之时,那因着连月细致柔和的情爱而鲜少染痕的身子,如今密密麻麻的都记录着方才的疯狂。
拿着药膏替谢南星擦着,沈烬墨问:“还为了别的男人讨好我吗?”
被薄薄寝衣包裹的双臂,软软绕在沈烬墨腰间。
“夫君,是我不对,你要不再罚一罚我?”
避而不答,那便是日后还想这般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