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够啊,所以我才说我帮你啊。”
如墨般的眸子静静落在谢南星身上。
没有情欲,甚至透着些许好笑。
“你严肃点,我看话本子里头都说了,若是心里头难受,一道折腾一番就好了。”
“若是折腾了还是没用,那就多折腾几次。”
把钻进被窝的谢南星捞了出来:“能靠这档子事释放的枷锁,自然也能通过旁的方式释放。”
“话本子都是骗人的,你莫信。”
“呵呵。”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靠着那些个话本子将他给哄骗到手的。
懂谢南星的揶揄,沈烬墨笑着将谢南星又压紧了几分:“乖乖,让我好好抱抱。”
谢南星没有非要闹的念头,便熟练的在沈烬墨胸膛找好位置,窝了进去。
“沈烬墨,皇上今日找你做什么?”
耳畔的心跳沉稳,腰间的手滚烫,谢南星听到沈烬墨说:“皇上给太傅准备的罪名是,造反,通东倭。”
这个罪名,要由谢南星亲自查实递上去。
此后,沈烬墨杀了吴辞修的人,谢南星毁了吴辞修的名。
他们夫夫,的确当得上一个狼心狗肺,人面兽心。
“沈烬墨,我该怎么做?”
“谢南星,你心中有答案,莫彷徨,大胆往前走。”
以身入局,谢南星又怎么可能让这世间百姓皆认为,他们崇拜了一生的太傅,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人心要有信仰,世道也要有其黑白。
墨平躬身敲响牢房的门:“两位主子,狱卒使奴才来问问,何时出去?”
拿起谢南星的衣裳替谢南星穿着:“乖乖,侍卫司有我留给你的一份小礼物。”
“是人,还是物?”
“人。”
谢南星了然点头:“我心中有数,必然不会生出任何乱子。”
侍卫司的礼物,本不当出任何乱子。
那是沈烬墨为谢南星备下的,能让其彻底在启令军立信的人。
沈烬墨将谢南星送出牢房,站在楼梯口问:“谢南星,你还会来看我吗?”
踏出不过五级台阶的谢南星又退到沈烬墨跟前:“你们这虽然有些贵,但我不缺银子。”
“等我白日忙完,日后夜夜都来这牢房陪你睡觉,可好?”
沈烬墨容色沉凝,染红的耳垂成为了他被谢南星撩拨了个透彻的证据。
“是不是旬湛把你教坏了?”
“你就说你要不要吗?”
沈烬墨抿唇,点头。
踏着愉悦的步子走出牢房,谢南星伸手接了满手雪花:“阿槐,想些法子让我能每晚回牢房里睡觉。”
在杨槐不解的目光下,谢南星笑着炫耀:“我夫君有些黏人,我得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