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域松了抵抗之力,放任旬湛对他的攻占。
手不能动,那顺着旬湛脚踝在宽袍之间动作的腿,勾勾搭搭之间带着鼓励。
旬湛被这般勾搭弄到毛骨悚然,眸色愈发幽深,更凶狠的啃咬落下,誓要将这无法无天的小鳖犊子给收拾了。
混合着口水与鲜血的水渍落下,在旬湛的虎口积蓄。
唇若点朱,为两人之容色添上妖邪之气。
旬湛从衣袖中拿出帕子,给夏域擦拭着嘴上的口子。
没有收敛力气,甚至还在轻微碾压:“夏域,你下次再敢这般行事,我便把你日日绑在床上。”
“嘶…疼。”
夏域不怕,旬湛有本事绑,他自然能够靠着自己的力气去挣脱。
“哼。”手下松了力气,笑声却透出轻蔑。
瞧着夏域嘴角新冒出的血珠,碍事的帕子直接被扔到了地上,舌尖轻轻撩过,将鲜血含在唇齿之间品尝。
“这样,疼吗?”
“夫子亲得好,不疼。”
被压住的人乖巧极了,旬湛的攻击性开始往回撤:“我说了你年岁小,现在不成便不成。”
小太监将房门敲响,是谢南星快要回来的预告。
旬湛朝后退了两步,敲响轮椅的扶手:“起来。”
夏域接连吐出几口浊气,起身将轮椅还给了旬湛。
上下打量着旬湛的腿,夏域不怕死的问:“原来夫子这腿,要我这般做才能好?”
“夫子也到了成婚之年岁,看来也是想得紧。”
旬湛的目光流连在自己和夏域腹部的三寸之地。
两人,都生了反应。
夏域也不在乎谢南星何时会来,又一本正经问:“夫子,要我帮你吗?”
夏域怎么可能会乖?
夏域,只会装乖。
“今日把事办了,晚些再告诉你要不要你帮。”
晚些,旬湛必然要将夏域收拾到,未来两年再也不敢动这等心思。
略微臃肿的脚步声传来,夏域推着已经能走路的旬湛来到了讲台之上。
坐回自己的书桌,夏域又道:“旬湛,你再不争气些,我可能真的不会让你在里头了。”
耳根,乍红。
是夏域的。
“小九,你还小。”
“哼。”明明最不正经的人,到了真刀真枪倒开始假正经了:“我小不小,你心里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