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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策论之夫子课罢离,旬湛便被小厮推着进入了书房。
谢南星都来不及同夏域通禀,一股脑冲出书房,朝着如厕跑去。
今早在沈烬墨怀里睡得熟,起床连带着出门都晚了。
等来到明王府书房之时,刚放下书袋准备去如厕,就见等了他半盏茶功夫得夫子直接开始上课。
本就迟到的谢南星一下子不好意思再让夫子等一等,硬是生生忍了一个半时辰,如今哪里还能憋得住?
眼瞧着谢南星走了,便有贴身小厮紧跟着谢南星而去。
一瞧这熟练程度,便知道这小厮盯着谢南星的事情没少做。
书房的门被从外头关上,夏域信任的府卫通通守在书房外头,夏域眼珠子一转,心想今日可以多尝试些旁的。
旬湛光是瞧着旬湛这势头,就知道夏域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小九,谢南星随时会回来,不准胡闹太久。”
瞧着一点也不凶,甚至透着些许被挑战底线之后的一退再退的纵容。
面对夏域像个小奶猫一般的挑衅,旬湛也乐在其中。
但今日,夏域竟然直接将比他高了半个头的旬湛抱了起来,还是拦腰抱起。
旬湛眼中的笑邪气愈甚,透着丝丝警告。
夏域自个儿坐上了轮椅,让旬湛侧坐在自己腿上。
并未如往日像个小豹子瞧见肉一般,直接上手咬。
夏域今日学会了铺垫:“夫子您坐久了,这轮椅的垫子没得我腿舒服,给您换一个坐一下。”
旬湛抿唇,定定盯着夏域。
夏域置若罔闻,继续道:“反正我也没得银子给夫子发俸禄,这点子事情本也是学生当做的。”
旬湛双手紧握,手背青筋凸显。
夏域心头愈发猖狂,肆意挑衅:“夫子若愿意,学生还能帮夫子用别的法子松快松快。”
旬湛一手扣住夏域的下巴,指腹不住在夏域下颌之处摩梭:“夏域,我劝你收手,不要闹。”
“我哪里闹了?”
一本正经的容色,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极其不正经的话:“我都不用闹,夫子便对我有了这等子反应。”
“要不让我伺候伺候夫子。”
“呵。”旬湛觉得夏域这小疯子,今日还真是有些无法无天。
空下的那只手落在夏域的脖颈之上,压住夏域朝着自己靠近。
凶狠的啃噬落下,齿关有意磕破唇瓣,腥甜之气在两人唇齿之间交缠。
谁也没有选择退让,如今的两人在唇枪舌剑之中,进行着一场属于他们两人的战争。
不关乎生死,却非要分个胜负不可。
可那胜负之标准,似乎并不明晰。
亲吻之势愈发没个章法,旬湛感受到了夏域那往他亵裤里不断伸的手,已经不是试探,而是直白的非要不可。
绵软的腿骤然生了力气,原本侧坐在夏域腿上的人,直接将夏域锁在了胸膛和轮椅之间。
放在夏域下巴的手未曾动作,落在夏域脖颈的手转而紧紧锁住夏域的双手。
轮椅一退再退,直到撞上后头的软榻,才停了下来。
夏域眼中精光骤闪。
此法,果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