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滴溜一转:“为了……”
沈烬墨将谢南星禁锢在腿上,眼中透出浓浓的警告:“谢南星,好好说。”
眉目柔和,谢南星笑着道:“为了让这山河,夙愿得偿。”
而河山之夙愿,亦是沈烬墨之夙愿。
轻声浅笑,沈烬墨拿着帕子给谢南星擦洗着身子。
待到替谢南星洗好,沈烬墨才脱了自己的衣裳,堂而皇之将澡巾子递到谢南星手上。
谢南星接过澡巾,指了指池子上的那方莲花台:“坐上头去。”
凌厉染上幽暗,沈烬墨揽着谢南星一跃上了那莲花台,放任谢南星用那些个红绸将他捆绑。
从暗格拿出一瓶精油,谢南星揭开瓶盖,往那莲花台里缓缓倾倒。
眼眸落在沈烬墨翻滚的喉结:“这可是双星楼刚推出的精品,我可是耗费了大价钱才买了这么一瓶给夫君用,夫君可莫要让我觉得这银子花的亏了。”
精油在水中扩散,蔓延,分解。
其实这精油也没什么特殊的,主要是用去祛乏,那略微的助兴效果,以沈烬墨的耐力而言,几近于无。
但是啊,谢南星什么都不做沈烬墨都能发狂,更何况今日这般情状?
亲眼看着沈烬墨眼中的暗沉变成了浓欲,谢南星随手拿起手边的澡巾,开始兢兢业业给沈烬墨擦洗着身子。
“沈大人,这力气要大一点吗?”
束缚在沈烬墨手腕的红绸,显然被谢南星偷摸着换了材料。
极有韧性,沈烬墨越是用力,那般红绸束缚的越紧。
并不是挣不脱,而是谢南星既然想爬到上头来,沈烬墨自然是要成全于他。
他就这么一个谢南星,再怎么纵容,也不为过。
红润随着谢南星握着澡巾擦洗的动作而蔓延全身,跪坐在沈烬墨身边:
“沈大人如今都是靠谢某养着的,用这般眼神瞪着谢某,可是会……”
欲言又止,缓缓低头,舌尖略过沈烬墨的耳垂,谢南星一字一顿道:“一直都吃不饱哦。”
沈烬墨的确难熬,谢南星也好不到哪里去。
澡替沈烬墨洗到一半,谢南星手脚便透出些许软,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给沈烬墨继续擦洗着。
身子又往上移了移,谢南星替沈烬墨松开发髻,软软的给沈烬墨洗着头发。
腰腹猛然一紧,沈烬墨浑身的青筋凸起,每一寸肌肉都变得紧绷。
眸光染上克制的痴迷,怀里娇娇软软的人儿,压根没有停下替沈烬墨擦洗的动作。
双手骤然握拳,沈烬墨眼中的火光将谢南星烧成了灰烬,又借着这满池泉水,重新捏造出一个娇软的人儿。
浑身骤然失力,谢南星缓缓趴在了沈烬墨胸膛:“沈大人,你怎么一点都不主动,是对沈某失去兴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