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同样的春季,那年春色正好满园关不住藏在心内的悸动。
沈归廷沉了沉眼,掂起步子欲要离去。
而顾长安也没多想回了屋内,她在窗棂上看到了一支珠钗,翡翠相间的样式,点缀着各色的花。
它看似艳丽,却又不失灵气。
顾子卿拿起那珠钗朝着沈归廷的方向望了望,这个沈归廷不就是去打个杖,干嘛要整的那么悲伤。
又不是不回来了!
她摇了摇头将珠钗放入抽屉,顾长安开始算着账目。
另一边,
慎王府。
听闻沈归廷要去往北边平复匈奴的事情,他眸色瞬变,朝着亲随怒吼:“什么时候的事情?那沈归廷离京本王还怎么弹劾他?”
“王爷,此事莫要操之过急,就算沈归廷这颗棋动不了,还有顾家。”
穆烈勤倒忘了,顾家当初为他们慎王府做事,既然扳不动沈归廷,那就利用顾家,正巧可以除掉顾长安。
想到如此,穆烈勤掀起眸宇看了眼亲随冷声道:“你出的点子不错,这几日派些人手盯着丞相府和顾家。”
张漫月贸然走进,端着茶盏买着窈窕的步伐她眸光微动,放下茶盏:“你要的普洱茶。”
“张漫月,本王很希望你什么都没听到……”穆烈勤冷下声音,沉沉道。
那畔张漫月听此,眸色晦暗微沉露出笑容:“王爷多虑了。”
“张漫月你撒谎的时候,耳根子会红的。”穆烈勤捏着她的耳垂,轻下声音吐着气体。
被他挨得极其近,张漫月退了半步微捻起眸光,碎屑般的余光落在他的脸颊上冷冷:“王爷若不信我,那便罢了。”
张漫月垂下脸,似是受了委屈般。
好似张漫月没有以往怕他了,这让他有些
喜悦,嘴角翘起:“好了,本王信你就是了。”
他说罢,拿起茶盏品了一口。
穆烈勤摆手让亲随下去,覆下沉沉的眸色坐在凳子上,一把揽住张漫月的细柳腰肢,虽持着清冷之气。
张漫月缓地抬起眸宇,微沉下:“今天来月事了,不可同房。”
穆烈勤眸子冷不丁蹙下,抿起微冷的唇瓣:“谁说来月食就不可同房了?”
张漫月垂着冷彻的脸,唇瓣暧昧的凑近他的嘴畔,妩媚地勾着他的眼神:“那王爷需要我来脱衣吗?”
“还是……我为王爷脱衣?”
“够了!”穆烈勤站起,目色沉沉如同一汪幽潭。
他话落,张漫月依旧在笑,明媚的眸子清澈透亮看着穆烈勤:“妾身照顾不周,王爷别气坏了身子。”
“张漫月,你以为本王看不出你在装吗?”穆烈勤捏着她的下巴,指尖滑在她如蛋壳般滑嫩的皮肤上。
话音刚落,张漫月拾起眸色沉沉望着穆烈勤:“王爷到底想要干什么?我都如此卑微乞求了,王爷不该很开心吗?”
“金丝雀不都是如此的模样?还是我做得不对,如果王爷实在生气,那妾身现在就去祠堂罚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