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临摇了摇头,穆承烨微看了他一眼:“你要是实在不想朕去,就自己去嘛!”
“不说这些了,穆烈勤那边最近还是不太安分,最近顾长安又要开办学府,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乱子。”
穆承烨凤眸展露锋芒,淡淡道:“穆烈勤要是敢动顾长安,朕势必要她吃不了兜着走!”
张玉临噗嗤笑出声,盯着穆承烨:“原来殿下还
有这么紧张的表情啊。”
“少废话,开办学府的事情你盯着。”
张玉临没想到自己提的事情被自己坑了,他眸子顿了顿说:“既然你都开口了,本公子试试。”
话落,张玉临就离开了。
穆承烨继续手持书卷看书,张玉临前脚刚走,穆烈勤就来了。
“果然,殿下有如此雅致,听说沈丞相名声败坏,特意来与殿下说说此事。”还没看到穆烈勤的身影,他的话就传至殿内。
穆承烨抬起脸,眸子变冷:“慎王怎么有心来朕这里了。”
“这不是刚得知,丞相府出了事情,想着要来告诉殿下。”穆烈勤撑起一抹阴冷的笑,淡淡。
穆承烨闻言,变了变眸色:“慎王得知的消息当真属实?”
“怎么?”
穆承烨卷起一抹兴致阑珊的笑:“朕刚从张督察嘴里得知,沈丞相一夜未归府院,在樊楼喝得酩酊大醉。”
“也不知慎王听此消息为何要要来转告朕。”
穆烈勤听到这些话,瞳孔瞪大:“殿下莫不是听岔了消息,明明……”
“明明什么?”穆承烨追问。
穆烈勤轻咳了声,眼眸晦暗阴沉,他飞速闪过一丝冷色,启唇道:“没
什么,看来是本王没听完消息,闹了乌龙。”
明明莫秋苑说,沈归廷去了顾长安的院落,怎么会彻夜未归,难道是有人透露了消息。
穆烈勤眸子微寒,不会是自己身边出了眼线,他看向穆承烨笑里藏刀:“最近府里人丁多,殿下有没有看上的,本王送到您寝殿中。”
“不必了,皇宫里自有老人。”
穆烈勤轻地拈起怒色,冷声:“听说最近张漫月总来宫里。”
穆承烨眸色微变,轻地凝起寒光:“慎王突然说这些作甚?”
“本王就是问问,多嘴了,还望殿下不要计较。”他说着,透着一丝冷笑。
除了张漫月,他想不到有什么人能和穆承烨透露消息,这个女人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偷摸着和穆承烨联手。
想到这些,穆烈勤除了愤怒还多出了酸味,他暗暗攥起拳头,与穆承烨告辞离开。
看着穆烈勤离开的背影,穆承烨眸子深深皱着,穆烈勤应当是猜出了些,现在怕是要去质问张漫月。
他看了一眼匣子,他相信张漫月的手段,定会把住穆烈勤。
到底是血海深仇,张漫月这颗棋子当得心甘情愿,他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