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得再像,也抹不开骨子里的虚伪。穆烈勤十分厌恶穆承烨这般的人,脸色阴沉了一半。
不过他没言表出来,反而露出诡谲的笑容:“殿下这么想问我的妾室,不会是看上本王的妾室吧!”
“需要微臣把她亲自送到宫里吗?”
明晃晃的羞辱,张玉临腾地站起:“穆烈勤你自己的妾室送到皇家,成何体统!”
“这不是殿下喜欢吗?我自然要好好珍重殿下的想法了!”穆烈勤眼帘卷笑,看了眼张玉临不慌不忙道。
穆承烨脸色没有起伏,异常的冷静:“朕有什么想法?”
“殿下登门拜访三次提到微臣的贱内,怕不会被那贱内迷惑了?她是青楼的头牌,在京都富有小银花一称。”
“相貌上乘,无人可比拟。殿下若是喜欢,微臣定会把他亲自奉上。”穆烈勤勾着唇,坏笑道。
他心知殿下应该是察觉到自己的那贱内刚落下的一子便是顾长安所救的那稚童,这让穆烈勤尤为苦恼。
前段日子,他抬举了一个青楼怜人。那怜人如花似玉,特别是晚上更加妖娆可人。他心疼的紧,抬举了怜人送入府内。
家妻是穆承烨指婚,张
家的后代,名门武将之女。他向来厌恶女子舞刀弄枪没有规矩,加之是穆承烨指婚更加厌恶。
于是就故意迎娶了这怜人气张漫月。张漫月倒是沉的住气,不论这怜人如何闹,她也不吃醋生气。
穆烈勤因此怒了,日日待在怜人房内颠鸾倒凤。直至这怜人怀孕,他喜不胜收连忙让府内添置了送子观音画像。
也就忘了张漫月,谁知不久前。怜人落红,生下了个早夭儿。却是个男丁,但有一身子病。
那怜人因此日日哭泣,他弄得十分头疼,渐地冷落了她。直到有一日传来书信,是出自寺院念佛的莫秋苑。
信上写让穆烈勤趁着顾宪南去往江南,做些手脚。他便想到了那早夭儿,反正那孩子也要死不如给他这个爹爹做些贡献。
这样想来,穆烈勤转眼就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穆烈勤晃了晃神,穆承烨却淡淡地抬起茶盏,摩挲着茶沿若有所思:“张家是开国勋臣,太后也是听到了你府内那些鸡犬不宁的事情,让朕好好与你谈论。”
“不曾想,慎王竟如此想朕!”
张玉临也附和道:“慎王金屋藏娇便也罢了,也不知道带出来瞧
瞧。这样殿下也能给张漫月主持一下公道。”
穆烈勤佯装笑着:“这是微臣的家事,不必殿下插手。”
“家事?家事都不处理,朕还怎么做一国之君!今日朕就要看看,慎王这府里的怜人到底是如何厉害。”
“能欺负了张漫月!”
穆烈勤不敢违背皇上的意愿只好抬起两指,让小厮去请了。
不一会儿,那怜人到了厅内。
穆承烨看着这女子,问道:“慎王因你误朝纲,几番要休弃张漫月,你有什么可说的?”
“唔……”
那女子噫噫呜呜说不出来话,穆承烨神色一冷,瞥向张玉临。
本想从穆烈勤的妾室这边打听出些证据,才和穆烈勤周旋这么久。没想到穆烈勤早先一步,找好了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