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越家,时倾就发现了不好对付的地方。
那越元武身边的修士真是寸步不离,时刻跟在越元武身边。
也难怪越元武这人渣能活那么久。
即使是到了房里,那人也依旧像根木头一样杵在旁边。
虽然眼睛没看,但时倾知道她一旦有任何危险的苗头都会被发现。
“美人~来,让本公子看看是不是冻冷了。”
刚到房间,越元武就猴急地想要上手摸她的脸。
时倾嫌弃地往后躲,面无表情。
谁知,越元武更兴奋了,继续动手动脚,“美人别害羞嘛,亲热亲热几次就熟了~”
时倾用手臂挡住他欲伸过来的肥手,忍着不适哀求他:
“公子,我担心我弟弟,能否先让我见见他。”
越元武笑眯眯,“放心美人,只要你乖乖地,你弟弟他不会有事的。”
见他色心不改,时倾瞅一眼那修士,“公子,还有人.....”
越元武不甚在意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越尧,“不用管他。”
说着就要抱住时倾,时倾嫌恶地往身后退,心中恨不得一剑刺死他。
可是想起邬寂叮嘱她的话。
时倾压住心底翻腾的恶心感,再抬眸,泫然欲滴。
“公子,能不能给我些时间,我想正式成亲之后再将自己托付给公子......”
看到美人落泪,越元武只觉得心里软软的,“既然美人都这么说了,那么我这就让下人去准备,我们明日就成亲。”
静息丸正好到明天失效。
时倾眼底冷沉,面上故作害羞,“那明日公子再来。不过我能否去看望我弟弟?”
越元武心情极好,叫住一个侍女进来:“带美人去竹宣院。”
-
邬寂被人带到一个房间安置,却并没有派医师进来看病。
他饶有兴致地环顾房内,越家倒是家财万贯。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院子,房间的东西个个价值不菲。
他随手将台上的一个物件掂弄,漫不经心地朝外头喊:“你们不请人来为我看病吗!”
房外有人守着,听见他的话一动不动。
邬寂笑意勾起,手臂抬起,指尖一松。
“啪啦——”
瓷器碎裂的声音。
房外的人似乎终于恼怒了,一把推开门:“你小子最好安分点!”
邬寂笑得恶意,“我还以为没人呢。”
那人满脸愤怒,正想说些什么,身后传来女子清冷的声音。
“邬寂——”
邬寂抬眼望去,时倾款款向他走来,身形高挑,衣袂摇曳。
“姐姐。”
他甜甜地喊了一句,眼中的冷厉化开。
忽而,嘴角下撇,他故作委屈地告状:
“他们是骗我们的的,根本没打算为我医治,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这话一出口,那下人和跟着时倾来的侍女脸色一变。
“姑娘,我家少爷怎么可能不会医治好令弟呢,不过是令弟需要的药物实在稀有,目前正在高价搜寻,故而慢了些。”
侍女说完,递给那男人一个眼色。
他好像想到什么,连忙应和:“是啊姑娘,我们少爷已经差人去寻找治疗公子需要的灵药了。”
见状,时倾颔首,“我和我弟弟单独说几句话。”
话音刚落,时倾就关上房门。
留下那两人面面相觑。
侍女一脸后怕,“你小心着点,少爷明天还要和她成亲呢,你可搞出什么幺蛾子。”
那护卫脸色有些难看,“知道了。”
房内的时倾坐在桌边,还没开口邬寂先说。
“姐姐,你没受欺负吧。”
时倾摇摇头,压低声音:
“无事,不过那越元武身边的修士修为深不可测,你也需要多注意些。”
邬寂看起来松了一口气,笑吟吟地坐下,“那姐姐现在来找我是?”
时倾淡淡地看向他,放在桌上的指尖一点一点。
“既然你说自己懂得调制药物,你这里有没有一些让男子终身不举的毒药。”
越元武这个人渣实在令人恶心。
邬寂诧异,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感兴趣。
“没想到姐姐竟然这番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