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奇怪怪的词汇。
“你若是没有,我便自己动手。”
邬寂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他欺身靠近时倾,冷调的清香闯入鼻间,声调极低:
“不必脏了姐姐的手,我这里毒药多的是,你想要什么,我都能配出来。”
他离得极近,呼出的气息洒在时倾的脖间,泛起细微的痒意。
时倾不适地蹙眉,“你离我远点。”
邬寂十分配合地坐直身子,又不知从哪掏出一堆瓶瓶罐罐。片刻,挑出一个郝红的小瓶子。
“这药物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只要服下,不出片刻,此人就会浑身乏力,无法动弹。再过一刻钟,四肢俱废,终身瘫痪。”
时倾拿过瓶子端详,里面是一些白色粉末。
邬寂继续补充,“除了头能动外,身体其他部位都形同虚设,也算是应了姐姐的目的。”
时倾脸色平静,“你身上的药物倒是多。”
“姐姐不怕吗?毕竟要是哪一天姐姐惹我不开心了,我一不小心就给姐姐下毒了怎么办?”
邬寂扬起嘴角得意地笑,声调被刻意压下后显得粘稠喑哑,像是夜色中的玫瑰神秘而危险。
时倾面不改色,漠然地道:“你就这般小气?”
惹他不开心了就要给人下毒。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邬寂渐渐揭开第一面无害的假面,性格上的阴鸷和恶意显露出来。
他懒散地掀起眼皮,上挑的眼尾多了几分邪气。
“我这个人一向记仇,所以姐姐要早点习惯才好。”
时倾依旧没什么情绪,眼帘毫不在意半低,淡色的唇轻轻“嗯”了一声。
邬寂讶然,看向她的眼神炽热暗沉了,像是潜伏在暗处窥觎合口美味的猎物。
“姐姐你的反应真是独特。”他低低地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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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倾从邬寂的所在的院子出来后,状似无意地询问监视她的侍女:
“除了我,你们家公子是否还有其他妻妾?”
那侍女犹豫了一瞬,“不曾有,姑娘是公子头一位迎娶的。”
这话倒是真的,毕竟越元武之前抢来的女子都是玩弄后丢弃,并不正式娶过。
怕她不信,侍女又补充:
“邬姑娘,我们公子是真心实意迎娶你的。”
时倾并未对他们提及自己的名字,侍女称呼自己邬姑娘,估计是因为她刚才叫了邬寂的名字。
时倾不说话,走了一段,又蓦地道:“天色还早,你陪我在府中走走吧。”
侍女应了一声。
时倾看似漫无目的,实则暗自记下走过的路线,脑海中对越家的布局渐渐有了个清晰的认知。
晚饭过后,越元武真就没过来,时倾安然无恙地度过。
第二天,时倾所在的这个小院子张灯结彩。
时倾随意地瞥一眼放在床上的红色婚服,闭上眼感受着体内的灵力。
已经逐渐恢复,那越尧之前试探过,只要这期间她不露出破绽,想来不会被发觉。
只是那些下人守口如瓶,至今没套出被掳来婢女的消息。
只能亲自问越元武了。
时倾垂眉思考。
一位侍女敲门,“邬姑娘,该打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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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欲暮,越元武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洞房花烛夜。
时倾淡然地坐在镜子前任由侍女打扮,绾发插簪,描眉画唇,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结束了。
那侍女退至身后,“邬姑娘请稍等,公子马上就来了。”
时倾从镜子里面看她,“难道不去拜堂成亲?”
侍女解释:“姑娘,家主有事外出,今日无法到场,所以公子说先洞房,拜堂之后再补。”
难怪越元武答应得这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