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薛综呐,听了孔明这番话,那脸“腾”地就红了,心里头直嘀咕:我咋就这么犯糊涂说了这话。他只觉得自己脑袋里跟有一群蜜蜂在嗡嗡飞似的,完全不知道该咋回应孔明了,嘴巴张了又张,结果一个字儿也没蹦出来,就只能在那儿傻愣愣地杵着,那一脸的尴尬和无措,别提多好笑。
座位上突然又有那么一个人紧跟着就回应着大声问道:“那曹操虽然是挟持着天子来号令诸侯,可不管咋说,人家好歹也是相国曹参的后代呢。那刘豫州虽说自己声称是中山靖王的后裔,可这玩意儿根本就没法去考证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不过就是个编织草席、贩卖鞋子的人罢了,就他这样的,怎么能够和曹操去对抗呢!”
孔明转头瞧过去,原来是陆绩。孔明脸上带着笑,说道:“嘿,你不就是那个在袁术宴席上怀里藏橘子的陆郎么。来来来,你先安心坐下,听我给你讲一句:曹操既然是曹相国的后代,那他们家世代那可都是汉朝的臣子呀。但是现在呢,他却专门搞霸权,横行霸道的,还欺凌君王和父辈,这不但没有君主的概念了。而且还特别蔑视祖宗,他不只是汉朝的乱臣,那也是他们曹家的逆子呀。我们家刘豫州那可是堂堂正正的帝王后代,当今皇帝都是按照族谱给他赐封爵位的,怎么能说没法考证呢?再说了,那汉高祖刘邦当初不也就是个亭长出身嘛,最后不也照样拥有了天下。编织草席、贩卖鞋子,这有啥可耻辱的?你呀,你这纯粹就是小孩子的见识,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没资格和高尚的人一起谈论。”
陆绩听了这一番话,顿时就被说得哑口无言了,张着嘴半天不知道该说啥好。他心里后悔不已,心想:哎呀,我咋就这么冒失说话呢,这下可好,被孔明给怼得没话说了。但他又实在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孔明,只能一脸尴尬地坐在那里,满脸通红。
就在这当口啊,座位上冷不丁有个人“呼啦”一下猛地站起来,就嚷嚷开了:“孔明啊孔明,你说的这些个玩意儿啊,那全都是在那瞎胡扯、强词夺理啊,根本就不是啥正确的论调,别在那嘚吧嘚吧啰嗦。还有哇,我可得好好问问你,你孔明到底是研究的啥子经典?”
孔明一听这动静,转头一瞧,嘿,原来是严酸这货呀。孔明脸上呢,悄悄闪过那么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慢悠悠地说道:“那种就知道在文章里面挑挑拣拣词句的人,那就是这世上最迂腐的儒生,就他们那样子,还能指望他们让国家兴旺发达、做成啥大事儿呀?你瞅瞅古代在莘地辛苦种地的伊尹,还有在渭水边优哉游哉垂钓的姜子牙,再瞧瞧张良、陈平这类有着大本事的人。还有邓禹、耿弇这些好汉们,人家那可都是有着能够匡扶整个天下的厉害才能。可谁晓得他们这辈子到底研究过啥经典呢?难道说咱也要学那些就知道闷着头在笔和砚之间捣鼓的书呆子吗?天天就只在那么一小旮旯地方,说些个这对那错、黑呀白呀的,就会卖弄一下文笔、耍耍那嘴皮子?”
严酸听了孔明这番话呀,心里那是一个劲儿地懊恼悔恨呀,他心里直嘀咕:哎呀妈呀,我咋这么冒冒失失就张嘴了呢,这下好了,被孔明给说得哑口无言喽。
只见他脑袋耷拉着,满脸都是垂头丧气的样儿,嘴巴张了好几下,可一个字儿都蹦不出来,根本就没法回应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