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那儿叽叽咕咕交头接耳呢,这时候座位中间冷不丁地忽然有个人阴阳怪气地说:“我说孔明老兄啊,你该不会是想学着张仪、苏秦那俩家伙,靠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巧嘴来忽悠我们东吴吧?”
孔明顺着声音一瞅,哟呵,原来是步骘这货呀。孔明心里暗暗发笑:哼,这家伙可真会找事儿啊。脸上却微微一笑,然后不慌不忙地说道:“步先生,你就只把苏秦张仪当成是光会耍嘴皮子的人,可你不知道,他们那也是响当当的豪杰呢。你好好想想,苏秦那可是佩戴着六国的相印,多牛气哄哄。张仪呢,人家也两次在秦国当相呢,他们可都是有着要匡扶国家的大志向、大谋略的人,可不是你们心里想的那种光会畏惧强者欺负弱者,一遇到危险就怕刀怕剑的胆小鬼。你们这些人,一听到曹操那虚头巴脑、假惺惺欺诈的言辞,就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要去请求投降,你们还有啥脸去嘲笑苏秦、张仪。”
步骘听完这话,心里那个懊恼,就跟猫抓似的,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出词儿来,没办法,只好干巴巴地沉默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喽。
这众人正叽叽喳喳议论个不停呢,忽然就有一个人大声嚷嚷起来:“喂,孔明啊,你觉得曹操是个啥样的人呐?”
孔明听到这动静,转头一瞧,原来是薛综这货呀。孔明心里暗自嘀咕:嘿,这家伙咋冒出来了。接着心里略微琢磨了一下,然后一脸淡定地回答道:“曹操啊,那就是个汉朝的大贼人,这还用问嘛!”
薛综一听,那可着急了,连忙说道:“您这话可不对,孔明先生您仔细想想看,这汉朝都传承到现在,这天数啊差不多也就该到尽头。您瞧瞧现在那曹操,势力可老大了,都占了天下三分之二的地盘,而且好多人都跑去归顺他。您再看看刘皇叔,他呀,根本就不懂啥叫天时,还愣头愣脑地非要去跟曹操争,这不是明晃晃地就像拿那脆生生的鸡蛋去撞硬邦邦的石头,这肯定要失败失败的,嘿嘿。”
薛综心里边还想着呢:哼,我可得把这道理给孔明好好讲讲清楚,得让他明白现在的形势严峻。
只见那孔明听到这话,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老严肃,那俩眼睛跟俩小灯笼似的紧紧盯着薛综,大声斥责起来:“我说薛敬文你这个家伙,你咋这么糊涂?咋能说出这种既不把老爹当回事,又不把君主放在眼里的话来呢?你好好寻思寻思呀,这人活在这天地之间,那忠和孝可是安身立命的最要紧的玩意儿呀。你既然是咱汉朝的臣子,那你就得心里有数,要是看到有对君主不忠的人冒出来,那你就得拍着胸脯发誓跟大伙一块儿去灭了他呀,这才是做臣子的道义嘛。你瞅瞅现在那曹操,他们家祖上那是一代接一代地享受着汉朝给的俸禄,可他们倒好,不但不想着咋报效国家,反而心里头憋着那篡夺皇位的叛逆心思,这可把天下人都气得够呛。可你倒好哇,你居然把这都归结到天数上头去,你呀你,你可真是个没爹没君主的主儿。哼,跟你这种人我真是没啥好说的,别再瞎咧咧了,我可不想再听你瞎白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