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就是空气里的忽然安静,金漫抬腿就要走出院子,却是被那个神秘的声音,一下给叫住。
虽然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可是那个声音问的问题,她却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
就算是在这么一个状态之下,金漫也再脑内,急速的旋转,想要找出最好的回答,最好还是能够因为她的回答,而让对方露出破绽来才好。
可是,奈何对方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刁钻了吧!什么叫,还能拥立谁为皇帝?
那个萧圣一共就生了三个,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可不就剩下一个萧砚?
左右事到如今,也不是她金漫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反正她也算是尽了全力,金漫越是这么想,越觉得自己越占理。声音也越说越高,简直有满肚子的委屈,对着这人的电子音,就是一顿回怼,一边愤恨的骂道,“我说你这人,也真是的,你既然要对萧砚下手,为什么不在她没登上皇位之前,就把她偷走啊,现在她当上皇帝了,我好不容易,熬到了春天,看见了希望的曙光,费尽千辛万苦,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扶上皇位,屁股还没坐热呢,你可倒好,直接来了个渔翁之利,把人带走了
不说,还在我眼皮底下,把人带走,我告诉你,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等着,她继位大典那天,登上那九五至尊的宝座的时候,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再把她偷走啊,现在算什么本事?”
金漫现在的这番话,若是对付任何一个理智成熟,心智成熟的成年人,好像都不管用,只可惜,她已经差不多,摸到了就那个人的脉门,好像是说,只要能气到那个人的话,估计那人,就会给她一些回应,就像之前她做的那样,只不过,是简单的激将法,就让那人原形毕露,竟然真的舍弃萧砚在一边,然后跑来和她说话了。
金漫虽然嘴上,在和那人斗口,也同时气鼓鼓的,把身边的东西,挨个扒拉个遍。
现在的金漫就算是路过一条狗,也能踹两脚。
凡是目光所及,她能看见的所有东西,比如落叶,比如那残缺的石凳,还有院子里,枯掉的树枝,花枝等等,全都扫了个遍,打了个遍,有时还气呼呼的,将那些折断的花枝,又重新踢了几次,踢到了左边,又踢到右边,这些举动,看起来她都像是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才做出的反应。
但其实,金漫是借着这些小动作,
四下里张望打量,看看地上的足迹,或者是落叶,被破坏的痕迹,凭着这些细节的微末之处,金漫就能看出大概,至少能知道萧砚被人,掳到哪个方向,是出宫了?还是被直接咔嚓了。
金漫想着,至少要知道,萧砚现在的死活才是,虽然,她现在心里已经断定,萧砚活着的概率很高,毕竟她作为一个人质,如果死了,就没有任何谈判的筹码,但是,这些事情也不好说,毕竟谁能拿一个皇帝的命,去开玩笑呢,这个赌注未免也太大了,金漫的小心思,被用的很是巧妙,基本上没有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