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漫的印象之中,之前她也曾经这样环顾四周,在寂静无人的地方,也相当嚣张的,挑衅式的,发问过,她是想着直接和那个幕后之人对话,可是事实证明,那个人并没有回答她,只是这一次,这个幕后之人,胆子也忒大了些,竟然把心思,动到了现在刚刚登基的皇帝的头上,若非是她的后台够硬,底子够强,不然真的这波骚操作,真的能让这个幕后之人,脑袋搬家,说的再确切一点,是全族的人,陪她一起脑袋搬家。
金漫顿时很是好奇,真不知道,这人的底子,到底还能硬成什么样,毕竟,现在太子已经拜拜了,她手下的残留的党羽,也在之前的大雄宝殿之外的,那场酣畅淋漓的宫斗之中,被她和萧砚的人,尽数斩杀,所剩下的残肢余孽,说不定还有潜逃的,但是,也应该是,夹着尾巴像狗一样,灰溜溜的溜出这京城去才是。
就算是,打算反扑萧砚想要为太子报仇,也要等到自己这边的羽翼,逐渐丰满之后,再回头,反噬不可能这么快,能这么快就回头来个反杀?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不大,况且,还是在这京城之内攻城之中,要知道,萧砚带她走的这条路,已经是鲜少有人知道的偏僻小路,再加上,这边又是萧砚之前的生母,所居住的宫殿,荒废了许久不说,而且,看着就相当的渗人可怕,又有谁,能够乐意潜伏在此呢
?
金漫想到这儿,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此时金漫的脑子里,已经有了两种打算,第一,是这人对宫殿,实在是太过熟悉,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到了烂熟于心的地步,而且对宫殿的布局,已经轻车熟路,就算是门口的那棵大树,假山后面藏着的甬道,也没能逃过她的法眼,而且她的人力,物力,相当充沛,已经人手富裕到,连这犄角旮旯的地方,也能潜伏住,而且幸运女神也眷顾他这一边,普通的蹲点罢了,却是正正好好,就碰上了,萧砚和她就是那个自己撞到网上的鸟,只是碰巧送到人家嘴里,做了鱼肉罢了。
第二种可能得情况就是……,就是这人,对萧砚的过去相当的熟悉,对萧砚了解的程度,比萧砚自己还要清楚,知道萧砚在继位之后,要做的所有的事情,每一样事情的顺序,也预测到了,她们可能会遇到的困难。那么如此一来的话,这人岂不是,就像游戏里的上帝视角一样。
这人在暗处隐藏着,一直是在高处俯瞰着,这个幕后之人,就像在云端的神,高高在上俯瞰着众生,她们所有的努力和挣扎,或许在这个人的眼里看来,都像是挑梁小丑一般,都像是小小的蚂蚱,在地上无穷无尽的蹦呢。
但左右不过,在他的眼中,都是儿戏,那如果真的是第二种情况的话,金漫简直觉得自己一个头三个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别说萧砚继位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就算是眼下,她能不能顺利熬到继位大典那一天,都是未知。
“我说,既然,阁下有本事,在这皇宫之内,对我们肆意出手,怎么?就是打定了主意,非要躲着,做缩头乌龟嘛?”金漫故意拔高了语调,还加大了夸张的情绪,显得十分的不羁以及傲慢。
金漫知道自己这一步叫做激将法,看起来十分的幼稚、可笑,但是或许她都应该是上一世,说不准那人就真的能现身呢,果然,她连喊了几遍,四周围仍然是一副静悄悄的,没有人搭理她。
特别是因为这里是冷宫的缘故,这里连一点鸟叫都没有,安静的近乎死寂,可怕的要命。
可是金漫却是天生胆子大,一点也不觉得尴尬,毕竟她也只是想试一试看看那人的城府到底在哪儿,毕竟像她们这样的大人,就算是知道对方,是在用激将法,有时候都会因为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气,而直接不管不顾的冲上前去。
金漫方才大声的喊,就是想赌一波,这人是不是属于后者,看来这人,是属于比较有城府,且沉得住气的那一趴,并不是她想象之中的那种热血青年。仅仅是因为她的几句话,就能被炸呼出来的主儿。
金漫心想好吧,反正也就是这个样子了,还能再糟糕到哪里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