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琪既已达寒暑不浸之境地,自然也不怕热,故而并不在意,方欲关门就寝,店中的伙计,突然又抱着一大堆柴木,走了进来!
杨玉琪仍不在意,仅看了那伙计一眼,道,小二哥,不用烧啦!我不觉冷呢!
那伙计生得鼠头獐目,却十分乖觉客气,闻言哈腰连声应是,将木柴堆放在榻畔桌下。
似有意似无心,在其中取出一根细小的乌木,弯下腰去,扰弄坑下燃着的柴火,好一阵方才将那乌木丢入火中,恭敬地向杨玉琪道过晚安退去!
朱、苏两人所居是另一排房屋,两下距离颇远。
二人等杨玉琪走后,相对跌坐榻上,做一阵调息功夫,便自入睡,榻
二人刚刚睡倒,便闻得叩门之声,两人以为玉哥哥不耐独宿,去而复返,都故意装睡不应!
不一刻,敲门的发话问道,两位姑娘,请开门,烧炕的来了!
苏玉玑听出是店中小二,嗤地一笑,应道,我们都睡了、不用烧啦!
门外那伙计,好像有所图谋,踌躇了一会,方才离去!
这一宿可是十分平静,朱、苏两人睡得十分香甜!
次日凌晨,两人起身洗漱,总不见玉哥哥到来。
苏玉玑的性儿比较急,忍不住过去叫他,哪知她在窗下叫了半天,室内竟无半点回音!
房门窗户,都从里面关住,不像是出来过的样子,苏玉玑点破窗纸,凑近一看,榻上却又没杨玉琪的人影!
这是到哪里去了呢?苏玉玑芳心中不由自主地十分焦急,顾不得大白天惊人耳目,举起纤掌,拍开两扇窗户,飞身穿入一看,除榻上被褥十分零乱外,并无什么异样,长衣服仍挂门后,杨玉琪并末穿去。
苏玉玑惊讶地自问,这是到哪里去了呢?
她迅速地打开房门,奔回房间去告诉玲姐姐,朱玉玲自然也不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两人徨急地又跑了过去,朱玉玲翻察榻上的东西,苏玉玑则高声唤来了伙计询问,有没有看见杨玉琪出去!
那鼠头獐目的伙计,推说不知,恭敬的反问有什么吩咐,苏玉玑不耐烦地挥手令他退下,反身见玲姐姐侧坐榻畔,手中拿着玉哥哥挂囊与宝剑出神!
这兵刃是练武人防身之利器,一般均随身不离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