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污这种事做了,定然还会做其他见不得人的事。
贪成这个样子,就等同于钝刀杀人了。
君青宴抬手摸了摸云珞珈的手,“不生气了,就听珈儿的,办他。”
他略微蹙眉,又道:“不过,这个老狐狸不知道把赃银藏到了哪里,光是这本账簿可不够,还得继续查下去。”
办是肯定要办的,但必须要一次让他再也爬不起来。
暂时还不能着急。
云珞珈弯腰,抱住了他的脖子,跟他说了下今日在御香楼中的事情。
她觉得江有汜是个突破口。
只可惜了,今天他醉死过去了,不然应该可以再问出些信息来的。
闻言,君青宴侧眸看向云珞珈,笑道:“云帆是真的宠你这个妹妹,对你是有求必应,这种事都能答应你,要知道,小时候的他可是个谁也啃不动的硬骨头。”
云帆这个人性格比较倔,而且有自己的一套理论,自己想做的事情,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君青宴在还未上战场的时候,跟这些世家子弟都算是熟悉。
云帆虽然比他小几岁,但是小时候的云帆很不好惹,跟很多世家子弟干过架,所以他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
云珞珈觉得自己认识的云帆,跟君青宴认识的云帆不是一个人。
她眼里的云帆,风流倜傥,性格温润,很爱笑,很好说话。
不过,也许正如君青宴所说,云帆是因为疼爱她,所以才对她的要求有求必应。
云帆对他的偏爱,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
自从她穿越过来,云帆但凡有好的东西,第一个想到的都是她。
每次出门回来,都会给她带礼物。
云帆这个哥哥,真的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了。
云珞珈担心云帆不安全,准备在他身边安排两个影卫保护他的安全。
君青宴觉得让云帆继续接近江有汜没问题。
这个江有汜他让人查了,跟他爹和家里人不是一路子人。
江有汜不能说是好人,只是比起他父亲和他那几个哥哥,有些蠢。
云珞珈没有表达意见。
虽然她见过的江有汜确实如君青宴说的那样,可她的多疑谨慎,只见过一次,不会轻易定性这人是好人坏人。
这样的亏她吃的多了,便更加的谨慎了。
“陛下,云尚书求见。”殿外传来小福禄的禀报。
小福禄口中的云尚书,应该是云赫。
他是前些日子才升了官的,顶了孟清澜爹的职位。
这会天不早了,他还来见君青宴,定然是有事情要禀报的。
云珞珈看向君青宴,问道:“你们说朝政,我先离开吧。”
虽然君青宴不介意她干政,来人又是她大哥,但她明目张胆的在这听皇帝和大臣谈论朝堂的事,她并不想在这干听着。
这个时间几个孩子应该已经做完功课了,她去看看孩子去。
“你在倒是也无妨,只不过朝堂之事很是乏味。”
君青宴捏了捏云珞珈的手,觉得云珞珈应该会有些累。
“嗯,回去看看孩子。”云珞珈伸手摸了摸君青宴的脸,转身往外走去。
云赫走进来,看到云珞珈在,颔首给云珞珈行了个礼。
云珞珈笑着跟云赫打了声招呼,“我先回去看孩子。”
“娘娘慢走。”云赫颔首,客气的目送云珞珈离开。
他是朝臣,这里是皇宫,该有的礼数他是一定要做到的。
云珞珈出了勤政殿,在离开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云赫跟君青宴说起什么国寺佛像金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