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一听是误会,顿时松口气,搔头笑笑:“属下这就去禀告王爷,免得王爷还因为发簪的事沉着一张脸。”
他转头就走,余非晚望着他的背影,不由摇头失笑。
宜食坊的客人越来越多,经过刚才的事,客人们对宜食坊的食物更加放心,一时间店铺里热闹得很。
余非晚站在宜食坊门口,一抬眼便看到荟萃楼门前有一抹红衣消失,消失前还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
她冷下脸色,看来想要找出三皇子贿赂的证据并非易事。
玉兰气喘吁吁小跑着来到她身边,满脸喜色:“夫人,事情办成了,林画师已经收了信,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回府,店铺这里有伙计们看着就行。”
她带着玉兰坐上马车,祠堂的事也该有个了结。
临近傍晚时,她才回到侯府,孟九安似乎刚从外面回来,两人碰个照面。
她目光落在孟九安缠着绷布的手上,出口嘲笑:“侯爷,好巧,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是偷窃被人发现打断手了?”
孟九安大步走过来,这几天憋着的怒气全发在她身上:“余非晚,你还知道回府?你天天就知道往外跑,还把祠堂烧毁,摄政王为救你居然踩在本侯手上,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侯爷不如查查祠堂为什么会走水,祠堂供的都是列祖列宗,平时有下人轮流守夜检查,哪有那么容易走水?还是说侯爷其实知道原因?目的就是为了杀掉我?”
“你胡说什么?一定是你痛恨祖母罚你,故意点燃祠堂。”孟九安把错处都归咎在她身上。
余非晚抬步往府里走,语气鄙视:“为了给我安罪名,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若是放火烧祠堂,会把自己锁里面烧死?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孟九安还想再说什么,舒锦儿的丫鬟就匆匆跑来,满脸焦急:“侯爷,您快去看看舒四小姐吧,她不知为何忽然就晕倒了。”
孟九安神色一变,快步走向春水院,语气担忧:“怎么回事?快去请京中最好的大夫。”
丫鬟应了声,小跑着去请大夫。
玉兰撇撇嘴,小声道:“夫人,不知这舒四小姐又使什么幺蛾子,变着法的讨宠。”
“走,我们也跟过去看看。”
她跟着孟九安的脚步来到春水院,一眼便看到舒锦儿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她想上前为舒锦儿诊脉,却被孟九安拦住,他冷眼看向她:“你还想害锦儿不成?”
“侯爷,我就是诊个脉,能怎么害她?”
“你能有这么好心?你向来嫉妒锦儿得宠,还在太后寿宴上使手段,让本侯不能纳她为妾,谁知你有没有藏着坏心思。”他当然不相信余非晚会好心医治舒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