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说的极为轻巧，仿佛只是小事，不足挂齿。
可季衍却知道他只是在安慰自己……
毕竟这世界她也是见识过的。
饶是自己初次抵达也恍惚了一阵子。
而司珩，在自己碰触前，甚至想不起真正的自己是谁。
这种状态下，真的能过一段日子就想起一切吗？
见她一脸愁容，司珩才补充道。
“真的无碍。你看我现在，不活蹦乱跳？甚至比你都要健康呢。”
说道这里，季衍才发出一丝苦笑。
但也是转瞬，她便变了脸色。
“既然师兄清醒的感知到季柔遇害，那你也一定能感知到，是谁做了这一切吧？”
听着她略带冷冽的声音，司珩才意识到她真正的意图。
“嗯。”
男人沉重的点了点头。
却不肯开口。
季衍带了些强硬。
“是谁？”
司珩目光微移，不愿意说。
可他越是如此，就越是肯定了季衍的猜测。
前有厉柏哲突然遇害，后有司珩莫名受创。
所有和自己有关的人正一个个的死去……
而如今唯一可以怀疑的，就只有厉靳霆了……
季衍眸底的光渐渐暗去。
一双手悄然紧握。
她不会放过厉靳霆的！
倒是司珩察觉到什么，急切的开口。
“师妹，你可千万别胡来。”
如今她有着身孕，正是最需要安定的时候。
这时的季衍也难以施展。
千万别因为自己，和厉靳霆产生冲突才是。
否则……
季衍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